，我自己能……”
江明澈话还没说完，陆衡朝这边坐了过来。
…
江明澈虽坐在单人沙发上，但那个单人沙发跟长沙发连着的。
陆衡这一挪位置，两个人的距离大大缩短。
江明澈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看着陆衡近在咫尺的俊俏脸蛋，再一想到自己脸上的“灾难”，本能地想要往后躲。
的巴被陆衡一直手给握住，陆衡手放在口罩的系绳上。
江明澈心跳快得不行。
陆衡没有冒摘江明澈的口罩，而眼睑向，看了一眼：“疼么？”
江明澈愣愣地注视着陆衡的眼睛。
一的错觉……
竟刚刚在陆衡的眼睛里，看见了类似心疼的情绪……
江明澈如实地道：“不疼。就……有痒。”
痒得厉害的候也有疼，不过这种疼，跟像被蚂蚁咬的感觉差不多。
要真疼得厉害，早就飙泪了，也不能坐在这平静地说话。
“疼就跟我说。”
嗯？
江明澈还没反应过来，陆衡已经将口罩的系绳从耳后取。
口罩戴的间有长，有分因为出汗，黏在脸上。
换成平不至于疼，但现在起红疹子，口罩的布擦过脸上的疹子，加上出了汗的原因，会有刺痛。
口罩被一地摘。
江明澈心底的不安也越来越扩大。
好像安全罩一地掀开一样。…
陆衡刚一摘口罩，江明澈就识地拿双手挡住了脸。
陆衡：“……”
“我看见了。不丑。”
江明澈眼睛有红。
陆衡假装没注到江明澈湿润的睫毛，语气如常地问：“医生给开了药了吗？”
江明澈头，“嗯。那儿呢。”
用眼神示，药被放茶几上了。还没有把手给拿开。
“我看看。”
陆衡拿起医生开的药，看了看。
有内服，也有外敷的。外敷前，需要洗脸，再上药。
陆衡去了洗手间，一眼就认出，挂在毛巾架上的湖蓝色毛巾，江明澈在寝室经常用的那一款，将毛巾放在水龙头打湿。
到客厅，陆衡在刚才的位置坐，轻哄着：“把手拿开，我给你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