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在外面急得直搓手,他现在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此刻他是越来越害怕自己也确实是不容易。
作为工矿司的大员,他在附近确实很说话一句话甚至可以调配数百部队随他所用,这样的人都可以阴谋反叛了。
论到真正的执行位置,这上面的人比他高的太多的层级。
或许自己的品级比这个梁大人要高,但是他却可以被这两大人轻而易举地穿小鞋。
想到这里两大人的恐怖,就让这位聂大人一个劲地不自在。
“聂大人不用这么担心,我们会为你说些好话的,刚才只不过是意外情况,险些把这个什么所谓的大人给抓了,但对方又不是什么错误百出之人,咱们还真不用太担心这些吧。”
聂大人确实担心自己混到现在已经算是得罪了上司,万一这事情闹起来,朝中的大臣以及那些同僚也不会为他说话。
哪有上来一个地方官员就得朝中重臣动手的。
到最后自己的仕途也就完了,他虽做过将军,从武官又转成文职,但他也深深懂得这种为官之道。
“聂大人,其实你想安然无恙全身,而退的话,我这里也有法子保证可以让你全身而退,不损分毫,只要你听我安排那就绝无问题。”
聂大人这个时候看向李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而李广在他身边轻声说道,这几句话说完,聂大人也是满腹狐疑。
“没关系,你就这样处理就行,你可以大声地呵斥,甚至不断地咒骂,只要把我当做挡箭牌,这就绝无问题,不过提前说好,我这里是正当经营,并且也得了许可,一切的运营之事千万不要出问题就行。”
“毕竟咱们都是为了皇上解难分忧,如果出了问题,皇上也会不高兴的。”
李广瞬间搬出了一个更大的家伙压在这里,聂大人连忙点头紧接着他就故意拽着李广的衣服。
他一脚踢开大门那对面的人突然就吓了一跳,这几天来这个梁大人神经紧绷,已经快成疯子了。
突然看到门被撞开的时候,他就吓得目瞪口呆,再一看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拽着个李广过来。
“梁大人您没事吧,属下特地来救您了。”
听到拯救两字,这个梁大人当然也就非常地高兴。
但是他的脑袋这几天有些缺少营养,一时之间转不过来。
“我好像见过你,刚才你好像说是要打我还是怎样?”
这个梁大人在努力地回想着他,现在能回想到的仅仅是刚才的片段。
这个聂大人当然明白,不能让对方想起来。
“梁大人怎么能是我呢?属下的是工矿司的聂平远。”
“我怎么可能对您动手呢,您所在的户部正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们这些人开采了多少矿产进行了多少经营调查以及账目都是要回报互补的,我怎么可能对您动手?你先好好想一想是否是这回事儿?”
一个是平常的生活习俗,无所谓规矩。
另一个是自己在混沌方面中的记忆,一时之间脸部冰沉,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个。
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蒙了。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是有几分眼熟,也像那个要打自己30大板的人,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这个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两人之间也并无深仇大恨。
另外一边,可是李广这个家伙,自己是恨透了恨得咬牙切齿。
现在李广突然出现在眼前,这就让梁兵辰很是讨厌对方。
“原来是李广李公子啊,你这几日把我害得好惨,我一直都在这山上吃住,现如今一直把我折磨得够呛,你究竟有什么想说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广一万个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再说也没证据呀。
“怎么可能呢,梁大人我一直以来都嘱咐我手下的那些人好好的对待于您,是来到这里的长官他们尽可能的把一些吃穿用度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您呀。”
梁大人一时之间被气得没办法。
他又无力反驳,确实这里的鸡鸭都是自己吃光的,就连那些猪差点都被自己生啃了。
还有那些猎户打过来的东西。
那些人打猎打回来的东西,至少有六成都忌了他的嘴。
如此一来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了,而且旁边还有一群人小声议论着。
“这梁大人的胃口就是大,上次我打回来一只野鸡就被他吃了,他说他最爱吃鸡。”
“你那算是什么东西?我有一块牛皮做出来的,护膝也让他给啃了,他说太饿了,我那牛皮都已经放了好多年拿药泡过,非常的硬和石头差不多。”
“梁大人的牙口就是好,我那双靴子也是被他啃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饿。”
一时间外面的人都评价着梁大人的胃口和牙口,这梁大人脸上当然挂不住了,但他又不能明面动怒。
“李公子做得也不算差,至少为本官准备了一些东西,奈何本官终究不是很熟悉这山林之中的生活,对当前的日子很难琢磨,更显痛苦。”
“还是本官有些问题罢了,不过李公子也不用多想,稍后本官自然会和李公子好好谈一谈关于这里的生产之事,你有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