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李广只好安抚了唐柔,又和众女打哈哈,休了这场。 话回正题,柳月茹接了李芹递的茶,开口问道:“夫君,怎么突然想起搬进城里住呢?” 李广清了清嗓子,端正道:“其实我早有这个想法,毕竟在村里,很多外面的事不方便,进了城里,这生意上、官面上的事情都会更好办……” 李广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也想着要去参加今年的科考,在城里也更方便,就是怕你们不愿意,毕竟在这呆习惯了。” 柳月茹听李广说要去参加科举考试,当即面露欣喜。 虽然李广现在已经是个成功的商人,又是村中的民意领袖,在封建社会,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要跨过巨大的阶级鸿沟,实现从“民”到“官”阶级升迁,科举考试仍然是普通民众们最最主要的通道。 在百姓眼中,家中能出举子,那是实实在在的大正途。 李广有再多的钱、在乡间有多少名望,也比不上官老爷的那一柄权力章。 “夫君!你真的要去参加科考吗?”柳月茹切然问道。 “当然了,你家夫君可一贯是志向远大的!”李广昂然挺胸道。 “可是夫君,你这段时间都忙着赚钱了,没读过书啊?这的没问题吗?”唐柔弱弱地问道。 其实她还有没好意思说出口的,那就是李广荒废学习都已经那么多年了,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还真是难说。 在这、在这个时代,聪明归聪明,文化归文化,哪怕你身家千万,观念里生意经仍然不如读书人学的圣贤大道。 所以,哪怕李广展现出了妖孽般的聪明才智,但是几人并不会因此就认为李广是个文化人,更不会认为他能够轻松通过全国竞争激烈的科举考试。 李广也不托大,回道:“我没多少印象了,五书我之前都还没读完呢,这些年家道中落,学习更是谈不上了;不过我确实有这想法,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嗯!夫君加油,我相信夫君一定会…唔青云直上的!”唐柔带着还有些红的眼,说得很是可爱。 “小花(水)也相信老爷!”两个小丫头的鼓励更是给了李大老爷无尽的动力。 “我也…相信老爷的。” 李芹觉得鼓励李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忍不住。 “你呢,月茹?不想让夫君考出个功名来、让你当上官太太?”李广对着柳月茹嘚瑟道。 柳月茹掩面轻笑,轻声细语地说道:“姐妹们都信,月茹哪里敢不信?夫君有如此志向,为妻自当全力支持,唯夫君是从——想来、公爹也会欣慰今时今日的夫君的。” “真是我的贤内助,夫君今晚一定好好答谢月茹。” 李广说完,隔空给柳月茹嘬了一个,颤了她的心,还叫所有人一阵恶心。 “夫君你又来不正经了!老是羞我!”柳月茹捧着脸嗔道。 “嘿嘿,因为月茹你平日里那么正经文静,羞起来最诱夫君我心动了。”李广坏笑着奉承道。 柳月茹自认为说不过李广这阵不要脸的劲,干脆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想到今晚,柳月茹脸上更是烫了几分,其实李广出去那么久,她也并不是没有怀念李广在房内的那些坏事,虽然每次想都能让她羞死。 李广见柳月茹这幅样子,也不追逼,他知道现在柳月茹虽然矜持,但是真的到了那时候,乖巧温顺的不行,只是胆子确实小了。 “好了好了,那这搬家的事,你们看怎么样啊?”李广问道。 李芹最先表态:“老爷说要搬,婢子自然照老爷的意思。” 李广给了李芹一个“奖励”的眼神,看得李芹的头低了几分。 李广心中暗道:果然我还是喜欢那个桀骜不驯的“叛逆小芹菜”,以后还是要教教小芹菜什么时候该听话、什么时候该“叛逆”,做一个好女仆! 边上靠着李广的唐柔似乎因为搂着太舒服,有些困了,声音惰惰地说道:“柔儿都听夫君的…夫君在哪…家就在哪儿。” 雪花在左边一蹦,说:“小花听老爷的话!” 雪水有样学样,从右边一跳,道:“小水更听老爷的话!” 此刻柳月茹缓过了羞劲,转回来道:“月茹和大家的意思一样,搬家这种事情自然应当由老爷做主,都照老爷的意思办吧。” 李广轻轻拍了拍似乎已经睡着了的唐柔,看着一屋子媳妇儿姑娘,心里暖得好像泡进温泉里一样,自然而然地露出来幸福的笑容。 “好、好、好啊。” 又和众女温存了一会儿,李广出了门,李大村长又来到了他忠实的后溪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