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力巴哼笑了一声,端起了自己碗里的汤团子吃着,刚才光顾着和少女们玩耍,他没怎么吃。 户曾只好站着看拿力巴吃,不禁有些馋嘴、腹空,他倒是也还没有吃晚上的。 拿力巴吃完了一碗的汤圆子,擦了擦嘴,他吩咐道:“户曾,你去找找吉田友介,问问他要不要过来,我请他吃饭。” 户曾领命,快步离去,赶向码头。 吉田友介这次倒是答应了,他听说 吉田友介远远依着小琉球的礼节,对着户曾托手行礼,张口先言,嘴里竟然是地道流利的小琉球语:“有劳户统领,在下如此折烦户统领,实在罪过,在下给户统领赔不是了。” 吉田友介这样虽然假地明显,但是演地真切,户曾不在乎吉田友介这些腹黑的酸东西如何爱装模作样,最起码处着还算舒服,只要你不介意人家的虚假。 这就和去嫖妓是一个道理,人家对着你卖笑卖言,全都是虚情假意的,那不是一样的快活,只要你自己不恶心就是了。 当然了,嫖客没有资格嫌恶心,都来嫖了还嫌人家虚情假意的恶心,那你是真的恶心。 户曾对上这样的也愿意舒舒服服地演上一演:“吉田先生客气了,你时间宝贵,是在下耽搁您了。” “户统领这是说的哪里话?在下杂事误机,延误了拜见拿力巴大人,这是在下的罪过才是。” “吉田先生不必在意,大统司根本不在意,只是心里执念想要见您一面,对您很是向往啊。” 吉田友介高高托手,惭愧地低头摇晃着回道:“那真是千万不敢的,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吧,在下不敢再让大统司久等了。” 二人于是谦谦让让地上了轿子,急急忙忙地往军大统府里赶去。 里边拿力巴听说吉田友介到了,直接让户曾带了过来,然后热情地招呼落了座。 完成了任务,户曾终于得了大统司的恩准,可以回去吃上一顿饭,好好休息一下了。 拿力巴没怎么管户曾,只是对他随意的吩咐了一句,他端东端西地几乎把自己桌子上的菜全都端起来往吉田友介的面前放,介绍就用了小一阵子。 坐了下来,拿力巴拿出两只大酒碗,搁在了桌上,开始倒酒。 吉田友介一眼看去,就知道这碗显然是中土的,上面官窑的印记都很清晰,看着还是很新的出品,哪怕在国内那也是难得的精品,价值不凡。 拿力巴倒了满满两大碗,端着就对吉田友介说道:“吉田先生,你们中土人说情深则满饮,今天照你们的规矩,我还专门找了两只你们中途的酒碗,满饮相礼!” 拿力巴此话一出,吉田友介脸上的笑不由得僵住了短暂。 他虽然还穿着中土衣裳,有着一派儒士装扮,但是他既以东夷名处事,早已东夷人自居了,这事拿力巴是早就知道的。 吉田友介端起酒碗,对着拿力巴笑着说:“大统司贵上说笑了,祖上确为中土人氏,而今在下吉田已是东夷之人。” 拿力巴眯着眼睛大量,想搞搞清楚这个中土人到底是因为了什么会丢掉祖宗都想要去当一个东夷的倭人呢? 他左右看不透,只好举起酒碗将里边的酒水满饮而尽。 要说拿力巴喝酒还是很有功夫,这碗口颇大,又盛满了酒水,他却能够抵口不漏,顺顺流流地导入口喉之中。 吉田友介见拿力巴这样豪饮,怎么也不好不喝,于是也双手一举,勉强往自己的口中灌入,却没想到喝没两口就被猛地呛到——这酒竟然如此辣口。 酒水进口没有两息,吉田友介的口舌就感觉被滚烫了一样,酒的味道又那么辣人,让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停下来咳嗽。 对面喝完的拿力巴看着吉田友介这幅狼狈的模样毫不掩饰地咧嘴对着他笑。 “吉田先生,这酒是我从你们中土辽地搞来的,取的诨名叫:‘烧刀子’,吉田先生现在应该是深有体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拿力巴笑着很狂,不修边幅,加上一嘴的络腮胡给人很粗野的感觉。 吉田友介练练咳嗽了四五阵才勉强止住了,此时鼻涕、眼泪都被引了出来。 他喘息着从自己的内囊里边拿出了帕子擦拭着,回答道:“‘烧刀子’,烈如火烧,辣如刀割,名不虚传,在下领教了。” 收敛了笑容,拿力巴给吉田友介倒上了一小杯不知什么东西,吉田友介只能隐隐约约闻到一丝清甜之意。 “吉田先生,喝下这杯吧,能基本缓解。” 吉田将信将疑地举起杯来,缓缓饮下,发现自己口舌直感清泉冲刷,一时间辣疼无寻,口中清清香香,微微甘甜之意绵延,心下都软了几分。 二口饮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