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的成了,两边家主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 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彼此见面也变得不便,只听说宁家女儿老想过来看丈夫。 高剑屏自然是千万个不情愿,和女孩子见面什么的,他来不了,尤其是面对宁允儿这样孩子气又粘人的。 要不是为了家族考虑,他甚至会向父母提出取消这么亲事,大不了换人联姻嘛,何必要让自己娶宁家女儿呢? 本来高剑屏看改革情况不错,高家蒸蒸日上,正想着什么时候把取消婚约这么一件事情和家里提一提,没想到为家这么个破事就闹出来了。 出于谨慎考虑,高剑屏劝告父亲说家族军旅大事,不能随意托信于人,宁家家主总是宁家的掌舵人,不可能因着夫人的关系上就事事对高家好。 高父却笑而不语,没有对高剑屏表示肯定。 “剑屏,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宁家是真的有心把你招为女婿、将家族大业托在你的身上的。”高父弯着眉道。 这倒是高剑屏未曾预见的,宁家怎么就这么看得起自己呢? “父亲,你可别和儿子开玩笑,宁家当年也是紧跟着咱们高家起来的,实力不俗,宁家家主年纪比您还要小,为什么要让我来托助宁家基业呢?” 高父抚须缓声,答道:“是啊,这件事情也是一件密辛,所以知道的人极少,连宁家家中也很少的人知道,其实宁家家主宁回舟早就不能生育了。” 此言一出让高剑屏震惊不已,看着那样康健阳刚、神完气足的宁家家主竟然是一个没有了生育能力的男人。 “父亲,这怎么会呢?宁家家主气定神闲、四盘八稳,说话声如洪钟,容光焕发之人,怎么会…有那等…”高剑屏难以置信地说到。 “没错,你讲的都不假,他确实不是身子有问题,那方面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被人下了一种蛊毒。” “蛊毒?”高剑屏惊疑出声。 “没错,蛊毒,据说是山间土人的一种‘罚情蛊’,传说是巫女给负心的男子种下蛊后,这男子如果与人相合,那女子就会在由私处开始溃烂、直至蔓延周身而死,男子则会产生五脏震痛的感觉,这一切都在男女交合四个时辰后开始,在十二个时辰之内结束,在男女的痛苦是同步的,女子死去的那一刻男子五脏的震痛感就会消失。” 高父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也是很不自然,这种蛊毒光是听闻就足以让毛骨悚然了。 高剑屏听完父亲的描述,也是胆寒不已,为这种蛊毒感到深深的恐惧。 “这么说…已经有过一个女子因此惨死了?”高剑屏问道。 “对,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鬼迷心窍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侍女给宁家家主下药,结果却是事成销身,也幸亏这个侍女让人发现了这个‘罚情蛊’,否则的话,遭殃的原本就是他夫人了。”高父神情复杂地回答道。 “这罚情蛊委实恐怖,竟然不似人力所能为也,山间土族莫非真有巫灵?”高剑屏喃喃道。 “你不是一贯就不信这些的吗?”高父问。 “可是试试就摆在我的面前,如此诡异的手段已经呈现了…那宁家家主那一次承受了多久?” “宁家人发现了那个侍女,认出了罚情蛊之后,就直接把那个侍女斩首,然后大火烧掉了,倒是没有让宁回舟吃太多苦头。” “侍女一死,宁家主就不疼了吗?”高剑屏神情认真地问道。 高父望了望自己的儿子,暗道果然还是那个习性,哪里会信什么巫灵诡异? “并不是,当时侍女被斩首之后她的身体还是在蔓延溃烂,只是速度减缓,所以后来才把她的尸体拿去火化,才解决了。” “可是…他们也解不了宁家主身上的罚情蛊对吧?”高剑屏接话道。 高父点点头,道:“没错,这也就是为什么宁回舟没有生育能力的原因,和他交合的女子都会当即身死魂消,更别提生孩子了。” 高剑屏突然若有所思,然后对高父提出了一个新奇的观点:“父亲,这罚情蛊既然是巫女做出来惩罚负心男子的,那岂不是可以说,只要男子和自己的心爱之人或者原配之妻交合就可以无虞了吗?” “你这话说的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但是也太过玄乎不切实际,再说宁回舟也不可能用他夫人的性命来尝试吧?” “难道宁家就没有问过山间的土族吗?”高剑屏突然想到。 “当然问过了,宁家第一时间就上山去找关系较为亲近友好的土族询问解蛊之法,但是他们的回答都是说:既然那男子被下了罚情蛊,就说明肯定有过负心之事,否则的话这个蛊是种不下去的,蛊在非负心忘情之人的身上是存在不了也发挥不了作用的。”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