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装作掉哈喇子的傻相; 老八有所意会的样子,立马掏出盒烟,强行搂着那司机去了别处。 我这才松了口气,小声道:“果果,说来话长,你就当我恢复正常了吧。总之,不要让外人知道这件事。” 谷茗那帮人,以及其他所有跟我家有仇的人,都是因为我五弊三缺才善罢甘休的; 要是知道我是装傻,他们随时都会来找麻烦; 刘果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突然抚住了我的脸,眼神又喜悦又庆幸:“真是太好了,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而且你现在的眼神,看起来好深邃啊,是因为不傻了的缘故吗?” 不,是因为我太特么倒霉了! 满脑子烦心事,那不叫深邃,叫苦逼。 过了会儿,她的手还在我脸上,还在深深地凝视着我眼,仿佛想看出我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我顿时有点脸烧。 换成以前,倒没什么,但现在… 我干咳了一声,旁敲侧击道:“果果,你听说了吗,我结婚了。” 刘果儿顿时眼神一黯,像熄灯后窗上的霜花,手也触电般立即缩了回去。 “听说过了……”她微若蚊吟道:“好像是跟首富林家的二小姐?真是恭喜你了小耗子,娶到那么完美的女孩,祝福你。” 我点点头,好奇道:“你这次来,只是为了聊聊吗?” 刘果儿怔了一下,顿时着急了起来:“差点忘了,我是来找你师父的,他在吗?” “在。”我冲老八使了下眼色:“你等等。” 然后就把卷闸门拉开了一半,钻了进去。 那个眼镜司机也想跟上,却被老八搡开了。 老八看着我着急忙慌的换衣服,叼起根烟调侃道:“每次见客人还得换身行头,你又不是模特,真造孽啊……” 擦,用的着你说! 但没办法啊,处境太危险了。在解决家里的这些旧仇以前,决不能让外人知道我是装傻,也不能被识破黄天罡是虚构的,这既是我的门面、也是我的门神! 戴上白狐面具后,我正襟危坐,干咳了一声:“请进吧。” 喇叭立马将卷闸门完全抬上去。.. “草,还以为多了不起,就住在这狗窝里啊?” 那眼镜司机扇着鼻子先走进来,东看西瞅的,满脸不屑。 “比起首都风水师的派头可差远了。” 我嘴角抽了抽,直接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何必屈尊于此?首都坐俩小时飞机就到了,请便。” 司机悻悻地摸了摸鼻头,这才闭上嘴。 刘果儿顿时抱歉道:“不好意思黄大师,我来的太仓促了,也没让您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啥?”那司机不屑的插兜冷笑:“找他来就是算命来的,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这才叫天意!要是他事先都知道了、准备好了,那还算个屁啊,诈骗吧!” 刘果儿急忙拉了下他衣角,示意他客气点。 这司机却直接甩开了她的手,一脸不耐烦:“刘小姐,你能不能快点,等你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真墨迹!” “早就说了去找郭旺子,全城都知道他有本事,你非要来找这姓黄的,该不会有啥奸情吧,所以特意来捧他生意?” 对女人而言,没有比这更难听的话了。 刘果儿当场脸色苍白,却不敢反驳什么,一副早就受惯了恐吓的样子。 “这位是?”我突然出声道。 刘果儿调节了一下心情,才强颜欢笑道:“他是我男朋友派来帮我的助手,叫斌仔。” 助手?呵呵,自走监控器才对吧。 “什么斌仔,叫我阿斌哥!”司机不满道。 我装作没听清的用食指抵住额头:“阿鞭哥?” “斌!是斌!!”司机气急败坏。 我冷笑一声,暗自用法力把手里的凉水杯煮热,浅抿了半口,道:“我管你有病还是没鞭,在我的地盘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踹你出去!” 斌仔看着沸腾起来的水杯,狂咽吐沫,当即哑巴了。 我这才看向刘果儿,温和道:“既然是来算命,不知是算哪一方面呢?” 刘果儿一脸担忧道:“算我男朋友父亲的健康!我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是亲属来求更加灵验,但他们都在忙着照顾老人,所以…” 我淡然地把卦筒递过去:“没关系,你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