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喊道。 刘果儿急忙跳进阵里。 煞灵死活撞不开这血阵,悬在牢门前面,发出了类似咬牙切齿的咔吧声。 我冷冷地瞪着它,心情焦灼。 该死的,这些守卫把我的挎包没收了,法器都在里面呢! 我倒不怕与它赤身搏杀,奈何被关在笼子里,束手束脚; 它却能自由穿透,占据着绝对优势! 正苦心思考着对策…… “咕~咕咕~” 痛苦的、吞咽吐沫的声音。 我顿时心底一惊。 糟了!那个船长睡得迷瞪,没进我的阵法! 偏头一看,他果真已经被无形的力量吊在了半空中,脸都青了。 而那只煞灵并未动弹。 还有其他人在附近作妖!应该就是制造这只煞灵的家伙! “往哪儿看呢,我在这儿。”突然有人用蹩脚的汉语笑道。 我僵硬的回过头,发现这拘留所的监控器打开了。 模糊的画面中,一个披着黑袍子的坐在我们旁边,只能看见勾起的嘴角。 而船长的身影,也拓印在画面里,就倒吊在他们面前。 区别在于,电视机里的他被绳子吊着脖子,而现实里却没有这根绳子。 这好像是……巫术? 不,更像降头术! 害我们的人,是个降头师! “出来,不然我杀了他!” 降头师在电视机里阴冷道。 “去你妈的,出来就出来,只会躲在背后装神弄鬼的鼠辈,老子怕你不成?” 话虽如此,我却极其尴尬的看向了刘果儿,小声道:“果果,你是不是……你有没有行过房?” “啊??” 刘果儿都傻眼了,旋即羞恼的一跺脚:“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问这种无聊问题!” 我尴尬道:“法器都被他们没收了,只能就地取材了。处子之身的内……内那啥,跟我们男人的童子尿一样,有着天然的镇力。” 刘果儿这才明白。 脸红耳臊的默了半天,才微若蚊吟道:“你转过去……” 也就是说,她的确还是…… 太好了! 我急忙背过了身。 一阵淅淅索索后,一条洁白的绵软之物,被递了过来。 我都不好意思去看果儿了,背对着接住,然后直接套头上。 “你干嘛??我……算了,你小心点!”刘果儿脸红道。 我点点头,然后深呼吸了一下,走出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