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直接打头弄死他的,但我就是要让他活着,瘫痪是最好的选择。 直到这时,我才一掌斩断了肚子上的尖角,把邹大伟踢飞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变成这幅鬼样子的,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的能耐还没大到盖过我的地步。” 我走到邹大伟旁边,想把他绑起来,然后抗走。 结果却听见一连串令人发瘆的、类似骨节断裂的爆豆声。 心底发寒,我下意识一个燕子翻身退了后去。 一枚尖刺随即擦着头皮从我头顶射过。 是邹大伟吐出来的! 他居然没有瘫痪,反而姿态诡异的一节节仰起了身子。 没错,一节节!简直像只蜈蚣! 满眼仇恨的瞪着我,似人似鬼:“黄天罡,老子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遇到你这个扫把星!一定要弄死你,一定!” 我心生不祥,当即动用全力挥出一记掌心雷,想要一击制敌。 “昊哥哥!”刘果儿却突然喊道。 与此同时,左右两侧都弥漫出了恶臭味。.. 我下意识收回掌力,紧急倒退。 瞠目结舌的看到,邹大伟身体两侧的毛孔,都在往外溅射腥臭的毒汁,而且钻出了一根根尖利的、类似昆虫肢节的玩意儿。 妈的,这家伙到底练了什么邪法??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我,都被这诡异一幕瘆住了。 邹大伟却趁着我愣神,用那近百条肢节,像蜈蚣一样迅速爬向门外。 我急忙飞身上前,死死抱住他的脚踝。 他阴厉的又吐出一根尖刺,远隔几十米,射穿了司机的肩膀。 要不是斌仔刚好低头去拿纸巾,这一下射穿的就是他脑袋了! 我心下大惊,急忙吼道:“快跑,躲起来,等我联络!” 然后一把将门甩上。 邹大伟没了视野,只能发了疯的不断喷射尖刺,把门射成了筛子。 但门外还是响起了引擎发动的逃亡声。 斌仔跑了! 邹大伟懊恼非常,脖子一百八十度的扭转过来,冲我脑门突刺。 我直接用脑袋顶进他的脖子里,使他昂着头射不到,然后用桃木剑一阵乱捅。 他的身上也浮现出了类似昆虫甲壳的坚硬角质,但覆盖面还不完整,有很多软肉,一时间被我捅的千疮百孔。 “啊啊啊!疼死了,滚啊!!” 见甩不开我,邹大伟就发了疯的冲向台阶,想撞碎我的脑袋。 这时我想脱身都脱身不了了,被他用肢节死死的箍在里面。 千钧一发之际—— 噗! 刘果儿突然用出吃奶的力气,把套件里那油灯甩在了邹大伟背上。 他顿时着火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左右瞎撞; 我乘机一掌拍在他的脑门心,打得他晕头转向,这才痛苦的撒开了我。 我就地一滚,退出四五米,迅速抓出一大把符纸,合着酒绞碎在嘴里。 邹大伟却不再逼近,浑身冒烟的站在原地,肢节将他撑起四五米高。 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两个一眼,然后冷笑了起来。 “黄天罡,我承认你手段多,特么的就跟只蟑螂一样,怎么着都弄不死。” “但,这一次,你死定了!” “老子就不陪你们玩儿了,只等继承了遗产,老子想要什么有什么,逍遥快活,而你,只能在这里变成一坨蜘蛛大粪!” 蜘蛛? 我顾不上想太多,一口火酒喷了出去。 邹大伟却狂笑着弥漫除了滚滚青烟,跟水雾似的,阻隔了烈火。 等烟雾散尽后,他人已经不见了,只在原地留下个钻出来的孔洞。 妈的,让他跑了! 但也没办法,谁都没料到他变成了此等怪物;、 用的究竟是什么邪法?见都没见过! 我看了眼还卡在肚子里的半截尖角,也不敢拔出来,不然非得鲜血流尽不可。 忍着疼,我走到套间前面,捡起一根邹大伟身上脱落下来的坚硬肢节,想将栏杆撬开,放刘果儿出来。 刘果儿扒着栏杆担忧道:“怎么办啊昊哥哥,把他给放跑了,会不会是去追杀斌仔了?” 我道:“没事,巴颂找来的这个眼线,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