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我和弟弟无父无母,从小孤苦,唯一的奶奶对我们不是打就是骂,如今还要狠心卖了我们,她无情无义,我和弟弟也不再认她是我们的长辈,我想改回爷爷的姓氏,姓王不再姓刘,与刘家不再有任何关系,求村长爷爷为我们做主。”刘大丫说着,对刘老婆子有一股难言的恨,恨他害死了爹,逼死娘,如今又要把他们卖掉,这样的人不配做他们的奶奶。 村里人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当年王老实带着儿子入赘刘家,做了刘家的上门女婿,儿子王大郎在刘老婆子的强势要求下改姓了刘。 “她是你的孙女,要与你断绝关系,你有什么意见。”村长问着刘老婆子,他是同意的,不过这事得让刘老婆子开口。 “都卖了还有什么关系,管他姓刘还是姓王。”刘老婆子心满意足地收了银子,才不管他们的死活。 “好,既然如此,我就做主大丫与二蛋改回王氏姓,将他们的名字移出族谱,与刘家再无任何关系。” “谢谢村长爷爷。”改回姓氏的王大丫拜别村长与萧茗,上了安婆的马车,没有悲伤,没有哭泣,但就是这无悲无喜的模样把汪氏、大王氏和宋氏等几个心软的妇人看得眼泪直流。 “等一下。”萧茗拦下即将启程的安婆。 “萧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安婆笑道,客气地问着萧茗。 “既然你做的是人口买卖,我家里正好差人手,我决定把他们买下来,你开个价。”萧茗有能力在刘老婆子手里买人,但她实在不想与刘老婆子有任何牵扯,刘老婆子就像是一块又臭又脏的牛皮糖,沾上了甩都甩不掉,麻烦得很。 所以在他们生意达成了才向安婆开口要人。 萧茗一翻话把村里人都惊动了,众人惊讶地看着萧茗。 “你买他们干什么?不准买。”刘老婆子大吼着反对,一脸的气急败坏,不过却被萧茗无视了,她可不是刘家村的人,虽然不想与她打交道,可也不惧她。 “萧丫头买不买关你什么事,现在大丫两个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了。”大王氏讽道。 “姑娘差人手,我家里还有几个年龄大的听话能干,我改天给你带过来可好,这两个年龄小又有伤,可做不了事。”安婆劝道。 “不用,我就要他们两个。” “你也知道,我买他们来干嘛的,这价钱可不便宜。” “这些够不够。”萧茗打断她,递上一张叠好的银票。 “姑娘,你这个价可不行,我都要亏了老本了。”安婆不满,才五十两,太小看她了吧,这两个年纪虽然小,都是好模样,男娃就不说了,直接住处宫里一送,现成的赚银子,女娃了她留着再调教一翻,转手一卖可不下百两银子,两人加起来这就是几倍的利润,可不是萧茗这区区五十两银子。 萧茗也不言语,只盯着她的发髻看,安婆被萧茗的目光看着好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摸着头上的金簪子。 “安婆,我看你的头发像是要掉光了吧?假发盘得再好看,也配不上富贵的金簪子的。”萧茗笑道,她早发现安婆子肩上有不少落发,长短不一,细看之下发现安婆带着的是假发。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安婆惊恐道,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开始掉头发,找了无数名医大夫,把药当饭吃都挡不住这头发天天掉,长的掉,新长出来的也掉,到如今头发已经快掉光了,她急得没办法,只得带着假发髻,把这事事瞒得死死的,只有贴身丫鬟知道,没想到只一眼就被萧茗揭穿了。 “安婆,我是大夫呢?专治疑难杂症。”萧茗自信一笑,就是一个脱发症可难不倒她。 “对啊,我们萧茗是广济堂的大夫呢,是女神医呢。”汪氏咐和道。 “你就是广济堂新请的女大夫?”广济堂之名在平城都有传闻,新请的女大夫,年纪不大医术了得。 她每日在平城行走自然听说了,只是害怕失望不敢再看病。 “你能不能治我的病。”安婆急切地问道。 “你的病问题不大,今天晚了,你去镇上广济堂找我,我每三天都会去坐诊,不过今天这人,这价钱可否合适。” “合适,这两人就归你了,不过我这病··”安婆犹豫道,两个人她不在乎,关键是她的病能不能治好。 ”你放心,你的病我一定能治,还能让头发长出来。“ 安婆一听萧茗的保证欢喜了,对着萧茗千恩万谢,收好银票,痛快地给了卖身契,放了人,就回了城。 她入行多年,做事八面玲珑,从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也不得罪有能力的人,五十两银子,交好了萧茗,即使治不好病,也不亏,万一治好这顽疾,就赚了。 ~~ “真是天杀的刘家,造孽啊。”宋氏为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