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有规矩,不能随随便便进我房间。”周莲蓉不高兴起来,不满的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婆婆。 看着刘老婆子周莲蓉心疼起她的夫君来,她的富顺哥那么好怎么会有这样的娘,毫无礼数,粗鄙无知。 刘老婆子被儿媳数落脸上的笑都凝固了,脸色非常的难看,心里一股气又提了上来像是要要火山爆发似的,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此时的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她在家里说一无二,要是王小花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还不几个大耳巴子过去了。 不过面对眼前的人她不敢,自从周莲蓉进了门,刘老婆子在这个儿媳面前永远都是和言悦色,低声讨好,不敢高声说一句话粗话。 刘老婆子忍了又忍,最终按下心里的怨气,脸上又笑了起来,亲切讨好,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 “娘知道了,下次一定改。”刘老婆子笑着讨好道,语气轻柔,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坏了她,惹她不高兴。 “嗯,你以后可得要记住了,虽然你们出身农户,身份低微,这礼数可不能落下,不然说出去有损我周家的声誉,以后夫君是要跟着我爹做大生意的人,出门在外面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商人,更人官老爷,我们女眷在家里招待贵客,可不能落了男人脸面。”周莲蓉教训道,在这一刻完全不像是儿媳,对自己的婆婆也没有半分的尊敬。 “以后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高声喧哗、吵闹,这成何体统,传了出去还说我们周家没有规矩礼数呢?这两天你就跟着青穗好好学学规矩,不然等我爹领着贵人老爷过来看见你这副样子不是要落了他的脸面。”周莲蓉嫌弃,把刘老婆子像是老妈子一样的数落,她觉得自家的粗使婆子都比她懂规矩,有礼数,眼前这位婆婆穿着名贵的绸缎,打扮贵气,她的眉眼前还是那一股小家子气,遇着点事就爱吵吵嚷嚷的,嗓门特别大。 当作一众丫环婆子面刘老婆子被儿媳这样教训,脸色变了又变,由青变黑,黑了又青,但她仍是不敢发作出来,忍气吞声,没看出来这很不像是她以往的行事风格。 虽然被儿媳如此无礼的说教,刘老婆子仍是一脸讨好:“是,是,娘一定好好学规矩。” “外面怎么了,吵吵嚷嚷。”见刘老婆子态度好,周莲蓉心里满意了,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看自己的婆婆,让青穗继续给她梳洗。 “还不是那个萧家,她家里是种菜和果子卖的,原本我想着都是乡里乡亲,就在她家买果子和菜,照顾她生意,没想到她,狮子大开口,满天要价,这青菜要五两银子,果子要十两银子。”刘老婆子一提到萧家,怒气上涌,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了,把事情变本加厉、添油加醋告诉儿媳。 “我说了,要注意规矩,刚刚说的你没听到啊!看看你这样子?“周莲蓉怒,才说了她,又发起脾气来了,真是那啥,狗改不了吃屎。 冲着她发起脾气来了。 “是,是。”刘老婆子惊觉,立马认错。 ”一个不知好歹的乡野小民,你也跟她一般见识。”周莲蓉真心看不起自己这位婆婆,按说如今她嫁了过来,刘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地位非同一般,在平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些许小事也值得她大动肝火,真的是没见识的村妇。 她出身富贵,对这些乡下泥腿子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这次若不是为了夫君,她都不会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刘家村来受罪。 “这镇上、城里的果子青菜多得是,她不识好歹、坐地起价,我们不用他的就是了。”周莲蓉轻蔑。 “我也是这么说,不过富顺说这乡里乡亲日子不好过,这萧家也是可怜无父无母,昨年兄嫂也死了,家里就三个孩子过日子很不容易,如今我们发达了,该帮着些让她们的日子好过些,他已经亲自过去了,这几天我们用的菜和果子多,对她们也有好处不是。”刘老婆子睁着眼说瞎话,把萧茗一家说成是无父无母,穷得快揭不开锅的穷苦人家,反正这个儿媳也不会亲自去查看。 “嗯,就是这个理,该帮还是要帮的,这姑娘带着弟弟和侄儿过活也是可怜。”周莲蓉知道是夫君去说和就不再多说,还是她富顺哥深明大义,不忘初心,知道帮助可怜人。爹娘总说他不好,可是在她眼里富顺哥很好,对乡亲们很照顾。 她不顾爹娘和大哥的反对嫁给了一无所有的他,就是看中他人好老实,长得好,对她更是无微不至,唉!夫君什么都好,就是被这一家子给拖累了,有一个四六不着调的老娘不算,兄长嫂子也是粗鄙无知之人,毫无规矩礼数。 “这几天就和二哥二嫂要多学学规矩,待人接物,可不要丢了我们周家的脸面······”周莲蓉又把刘老婆子教训了一大堆,让她和刘二郎、王小丫一起跟着多学学礼仪规矩,不要丢了脸面等等。 最后,刘老婆子青白着脸出去了,原本进来是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