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原来这大汉还真是里面出来的人。 刀疤男子背对着众人,手上青筋暴露,手中的酒碗显些被捏碎了,此时他心又激动又复杂,尽管暴怒异常,他却仍是背对着众人,不让人看出一点端倪来。 而那边,赵向三与大汉已经谈至尾声,二两银子交易达成,赵向三站了起来,拿着从酒肆掌柜处换来的猎物银钱就跟着大汉走入了风雪中,至于那两个没有银子又很想去涨见识的赌鬼,就这样被扔下了,穷光蛋一个,大汉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去的。 唉!老赌鬼唉声叹气怀疑人生,没有钱途的人生何其悲凉! 酒肆掌柜看着消失的赵向三摇头叹息,又一个被赌毁了的男人。 不是在赌博,就是在赌博的路上。 赵向三跟着大汉走了,与大汉一起的两个人继续坐在桌上喝酒谈天,对同伴的离去并没有多,他们还在等待自己的客人,简单来说就是肥羊,待宰的肥羊,进去的是输是赢他们心里门儿清,真的能赢个上千两银子?你当咱大当家是傻子吗? 想带着银子走,那就把命留下。 刀疤脸也没有动,而是再次让掌柜的拿了一壶酒继续喝着,没过一会儿,酒肆里又陆续来了几个人,都是趁夜来喝烈酒驱寒,也有与两赌鬼相熟的,几人说了一会话就拿出骰子来,就吆喝着赌上了。 那两个大汉也加入了赌局,在寒风烈里也就只有用赌钱来消遣子了,就这样,在这个不大的酒肆里一时间火朝天起来,不断有吆喝声、呐喊声传出伴随着浑浊浓烈的酒味儿,把整个酒肆弄得乌烟瘴气;吴掌柜也不管,在一旁打着盹儿,看来是对此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他这个地方白是酒肆,夜里就是一个小型赌场。 酒肆里最为奇怪的要属那个刀疤男子了,此时的他并没有加入赌局,而是换了一个方位,把脸对着众人,很有兴趣的样子一双目光炯炯有神,像是在观赏着众人赌牌,只是那张有一条深深刀疤的脸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背对着众人也是不原因的。 赌钱的几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是很不想再看了,再看下去都怕要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左眼角向右下延伸一路到了脖梗处,看着就恐怖吓人,不止如此,此男长得更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丑那种,厚厚的嘴角翘起,一双眼睛一大一小,小的眯着,大的那个还在不停的向上翻着白眼,露出一大片眼白。 刀疤男子一转过来,仿佛空气瞬间凝结了,正在兴高采烈的男人们有一片刻的停顿,心跳露了半拍。 你麻啊!!还能不能愉快的赌钱了 丑女见得多了,丑男还是第一次见到。 长得丑不可怕,相貌是爹娘给的不怨你,你长得丑咱不怪你,可是你就这样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是背对着我们好些哎! 求大家的心里影面积! 一群赌鬼们迅速的转过了子,把目光给生生的转回来,不再看那个可恐可怖的给他们带来心里影的男人,只是正对着刀疤男的两个汉子避免不了,只得努力的低垂着头努力不看,有心要想教训这个丑陋的男人,可看着男人桌上放着的大刀又忍住了,泥玛啊!只瞧脸上的那一条可怖的疤痕就知道这一定是个狠人。 输了银子的大汉心里憋屈,他都快哭了,大哥,我求求你,放过小弟吧!把子转过去,别用你那炯炯目光看着我 晃dàn一声,破旧的大打被推开来,门外呼啸的寒风凶猛的灌入,把酒肆里浑浊之气为之一清,酒肆里的人给着实吓了一跳,汉子手中的骰蛊应声而落,泥玛!还能好好的玩吗? 吴掌柜被这一声巨响给惊得跳了起来,睡意全无,抬着眼看向大门外,他没想到这个点了还有人进来,只见门外当先进来的一人着深蓝色棉服袍子,外着一件黑色连帽大氅,脚下是一双鹿皮做成的高筒靴子,手持一柄阔刀,男人大马当先的先一步跨入酒肆,看着酒肆里聚众赌钱的男人们,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凝视着众人,眼神错愕的看着,表里带着一点吃惊的意味儿,就像是他也没有料到一个小小的酒肆里会有这么多人。 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站在那里被吓住了一般,他看着酒肆里的男人们,酒肆里的男人们同样的瞧着他,恨不得把他给盯出一个洞来,突然,男人动了,子极快的抖动一下,黑色大氅飘dàn,居然从上抖落出一大滩雪来,就这样掉落在本来就潮湿地面上。 吴掌柜的看着双眼大睁,什么人啊,你就不能在门外打理干净了再进来。 男人坐在空桌上,把他那个缺了一个口子的大阔刀扔在桌上,粗着噪子对吴掌柜吼道:“掌柜的,端一坛烈酒,两斤切好的牛上来,冷死了。” “好,马上来。”吴掌柜点头,刚想把破败的门合上。 “哎,别关门,后面还有人。”男人伸手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