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一秒,外面三分。 就在萧茗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周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回来报信的是翠萍,翠萍回城的时侯车夫已经领了十几个附近的村民帮忙满山满野的找人了。 翠萍说得不清不楚的,大家只知道最后姑娘不见了,寻不着人了。 周莲蓉的母亲黄氏听得这消息,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当即就晕了,屋子里的丫头婆子叫的叫夫人,喊的喊大夫,乱得像菜市场。 周中程还算冷静,赶紧的命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去衙门通知义子周朝阳,组织家里强壮的家丁仆人出城去寻人。 安排完这些,周中程才让人通知了女婿刘富顺。 很快周朝阳便赶来了,周朝阳脸色赤红,豆粒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掉,气息喘急,他得了消息便什么也顾不得了,丢下差事就往家里赶,跑到半路上才想起忘了骑马。 只是,再回去骑马是不可能的了,他就这样跑回了家。 顾不得歇一口,喘着粗气问道:“义父,莲妹怎么了?” 看着累得从小里捞出来似的人,周中程焦急的脸色缓了缓,关键时刻还是这个义子最得力。 “在观音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歹人,与萧大夫一起被人掳了,不知所踪。你母亲听得消息被吓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 关系女儿名节,周中程不敢声张,黄氏又晕着,他连出门寻人的机会都会没,如今也只得人依靠义子和女婿了。 萧大夫,萧茗? 周朝阳一怔,还有萧茗居然也失了终。 “义父别担心,在家安心照顾义母便是,我这就带人去,一定把人救回来。”周朝阳没有多话,作了个揖就大踏步走了。 来去一阵风。 看着干净利落走人的周朝阳,周中程老怀安慰,坐下来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等半盏茶饮尽了,住在北安巷子的女婿刘富顺才姗姗来迟,只见刘富顺进来一脸惊慌的问道:“岳父,莲妹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周中程没好气的睨了一眼,这个时候才来,黄花菜都凉了。冷眼瞧着,女婿虽然是一副焦急惊慌的模样,可不急不喘的样子,额角的汗都没一颗。 没对比就没伤害,周朝阳徒步穿了半个平城回来,而隔着两三条街的女婿彼时才过来。 周中程心中有一杆称,已经向一端倾斜。 刘富顺眼见岳父大人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小婿正在铺子里查阅帐目,听闻莲妹出了事便急急的赶来了,也不知莲妹如今怎么样了,人可安好?” “我也不知,只说是回程的路上遇到了歹人,现在人不见了。”周中程无比疲累的道,有了义子和女婿之间的对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咋的,令他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这一年来他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每日的精神头不足,加之今日突闻噩耗,女儿失踪,生死未卜,对他的打击巨大,勉强提着一口气撑着。 他是真的老了,有心想要把生意交出来,可是看到刘富顺这模样又害怕所托非人。 刘富顺脸色一急,赶紧说道:“莲妹不会有事的,我这去带人去救她回来。” 听到此,周中程的脸色才好看些,缓和的道:“你岳母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就晕倒了,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拿主意,我有心亲自去寻人却无法脱身,只得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莲蓉救回来啊!” “岳父岳母放心,小婿一家会把莲妹安全带回来的。”刘富顺赶紧的保证,责任重大,到了他表现的时候了。 刘富顺又说了一些话,又是安慰,又是保证的,直到表完忠心才离开大厅,才出了门子。 周中程冷哼了一声,比起义子说走就走的急切,女婿就有点拖泥带水了,说了半天也不见行动。 也是,这个女婿也就嘴巴上的本事。 漂亮话谁不爱听,谁不爱说呢。 会说话也是一种事本。 也罢!他是对他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的。 只见刘富顺踏出周府,嘴里嘀咕一句,冷哼哼的,让人听不清楚。 门口等着的陈管事却是听明白了,眼皮一抬,偷偷地瞄着刘富顺,他听得分明,刘爷在骂人呢? ‘老不死的……’ 至于骂谁,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不会说的。 打死也不会说。 他怎么会出卖刘爷呢,他以前是大户人家的随从,后来犯了事被发卖了,是刘爷把他买了下来,提他做管事,倚重他,信任他。 就为刘爷的赏识,他得忠心耿耿。 陈管事迎了上去,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