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现身的刺客当场一个趔趄,血水和碎牙飞溅出来向后仰去,几乎要跪倒在地。
格里菲斯将盾牌一扔,将哈米斯拽了过来,紧接着闪电般挥出长剑和腐化的羽击剑,向着偷袭者劈刺。
长剑劈开哈米斯的左肩,冰寒冻气从外露的骇人创口涌入。
短剑刺穿了他的右胸,暗影能量立刻撕裂了一大块血肉,向着内脏钻去。
“清算”先是给了哈米斯两剑,接着分别触发了附魔效果。偷袭得手的哈米斯躲闪不及,当场被砍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
在场的另两个袭击者都是被这凄厉的惨叫声吓了一跳。一个女刺客借着树荫和枝叶阴影的掩护急速袭来,一刀斩向格里菲斯的肩膀。
“砰!”
虽然被短刀击中了肩膀,但是格里菲斯的毫发无伤,反倒向地面砸下一瓶减速药剂,接着一把按住了她的短刀。
“他披了双层重甲!”女刺客惊叫起来,接着便弃了短刀想要逃跑。但是她敏捷的身手就像是生锈一样缓慢迟钝。
还不等她拉开距离,格里菲斯已经抓住了她的后颈扯了回来,高高举起用力砸向地面。
“呯!”女刺客的头被砸在地面的岩石上,红红白白的血浆溅得漫天都是。
格里菲斯顺势手腕一翻,将手中的长剑捅进了她的嘴里用力一搅。
剩下的一个袭击者拔腿就跑,转眼间窜入黑暗消失不见。
格里菲斯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女刺客,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但是可以隐藏身形的哈米斯还活着。
佩剑和腐化的羽击剑在哈米斯的身上留下了骇人的伤口,但是他依然还在喘气。格里菲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哈米斯身上的伤口给他止血,然后开始评估状况。
这伙邪教徒竟然真的胆子大到敢在白天袭击我,他们的动机是什么?是不是还会对伊洛蒂、安柏他们出手?或者袭击普通公民?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阶段,那必须尽快审问,在他们采取更多行动以前发动打击。驻守法师那里应该可以申请到自白剂。
但是,逃走的袭击者很快会将消息传回去他们的巢穴,其余邪教徒们会转移藏身之处。
我必须尽快找到线索,该怎么做好呢……
经过短暂的沉默,格里菲斯突然捂着头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舒服日子过傻了,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了。多么难得的机会,碰巧我也有些技痒……
格里斯扛起还在流血的哈米斯,飞快地向着远处的治安警察哨所奔去。
两名治安警察就驻守在附近的街道口维持游客秩序。格里菲斯扛着哈米斯奔到那里,把两个治安警都吓了一跳。
“我是拉莫尔伯爵的见习骑士,通知圣恩堂,把城防军也找来。”
……
治安警察应声而去,只留下喘着半口气的哈米斯和格里菲斯。
“你的同伙在哪里,人数,装备,配置。”
还不等受伤的哈米斯把气喘匀,格里菲斯就把他按倒在一张长椅上绑住了他的手脚。
“你,要干什么?”哈米斯被仰面捆在长椅上,惊疑地看着见习骑士,像苟延残喘一样艰难地说道,“快救救我,我要不行了,我伤的很重。”
“你的同伙在哪里,人数,装备,配置。”
“我是造物主的信徒,什么都不会说的。”
哈米斯吐了口血,看起来伤势很重的样子。突然,他的脸色一紧。
在他的面前,威武、刚毅、庄重的见习骑士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些奇怪而期待的表情,正在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仿佛随时要进行侵犯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浑身是血的哈米斯感觉有什么不对,开始挣扎。
眼前的见习骑士并没有严厉的喝斥、殴打,而是用一种仿佛看到久违的恋人一样让人恶心的表情打量着他。
这种奇怪的展开和气氛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让人无法想象一个凶悍的徒步甲骑兵会有怎样的想法。
格里菲斯转身在旁边捣鼓了一会什么东西,发出水流的咕咚声。他很快就回到哈米斯身边,带着一种久违的愉悦审视着受伤的邪教徒,缓缓说道:
“安静,安静,信仰造物主的哈米斯,
“我们是头一次见面,先介绍一下,
“我的名字叫格里菲斯,18岁。曾是东方军团502甲骑兵联队二级小队长,单身。我在东方的时候几乎每一周都要作战,除了战斗、行军和训练之外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我不抽地嗪,酒浅尝而止。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姑且称之为嗜好。每当有了新的俘虏以后,我会让同僚们离开一会,在他们回来以前,我有20分钟时间,我提些问题,得到答案。绝不把重要的事情留下麻烦别人。大家都会认真回答我,宪兵们都看不出我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