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荷听着系统播报,心中大喜,盘算着怎么弄到那一点医疗值。 酒楼东家趁机安抚好客人,随后带着钱财向顾荷致谢,“多谢姑娘相助,这是姑娘卖羊肉的钱,姑娘且拿着。我姓袁,姑娘以后有什么困难,但凡我能帮上,一定尽力而为。” 羊肉本三两,他给了五两,多的二两为感谢费。顾荷推辞不过,只得收下。 怀揣巨款出门,顾荷首先来到安平县卖棉被的地方,准备给苏家两兄弟和自己各买一床棉被。 如今初春,天气逐渐转暖,棉被店的生意并不好做。 “老板,棉被怎么卖?” 老板空守几天,好不容易等来人,立刻起身热情招待,“那要看您要多大的,6斤棉一两四钱,7斤棉一两六钱……” “这么贵,”还没听他讲完,顾荷就忍不住出声。 她统共就五两银子,买三床棉被就差不多用完了。 “嗨,现在棉花就两百文一斤,我也没多赚你的,”老板低头打量了她一眼,“我看姑娘的穿着,家里并不富裕。不如看看我们店里的其他被子。” “像这种棉花混合柳絮的被子,就便宜,6斤的只要五百二十文。马上天气转凉暖,姑娘买回去还能用上一段时间。” 顾荷摇了摇头,“你这里有五斤被和四斤被吗?” “有是有,就是有点少,五斤还剩两床,四斤只有一床,还是李家小姐订了没要的。” “这三床我都要了,”顾荷道,“给你二两六钱,如何?” “哎哟小姑娘,你不只手工费,连成本都给我省了。”老板惊叫,“这样吧,二两八钱,你都拿走,手工费我就不要你的了。” 顾荷摇头,“两百文一斤是冬日的市场价,如今都春天了,而且你们到村里去收肯定不是这个价钱。至于手工费,这被子如果现在不卖,后头返工还是要重新弹,说不得还得少二两棉。” “你这姑娘懂些门道,算得也精细,”老板笑着摇头,“现在生意也不好做,二两六钱就二两六钱吧,当交个朋友。” 如此顾荷花了一半的银子购买三床棉被,出门又给婆母林氏买了两套衣服,给没见过面的小姑子买了些零嘴,其余剩下的钱都换了米和肉。 买完这些已经过了晌午,顾荷雇人将东西送到与苏案染约定的地方。 对方早已经不耐烦等在那里。 “二哥说君子守信于言,圣人守信于心,你不讲诚信,果然……”苏案染吊着眉头埋怨,抬眼见她后面大包小包,不由咋舌:“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 这些东西,大包小包加起来要不少银子,而她离开时,自己并未给她钱财。 她从哪里弄来的银子? 昨晚睡前,她好像去见过娘亲,两人说了好些话。 联想以前每次两人谈话后,娘亲就会少些首饰,难道……苏案染忍不住猜测,面色不善。 “别乱想,”顾荷一看他表情就知没啥好想法,她指挥人将东西放他跟前,“清清白白挣的,没拿家里一针一线。” 苏案染被她戳破想法,面色一红,只心里仍不相信她能无端生出钱财来。 顾荷笑嘻嘻道:“刚在酒楼治了个病人,老板大方送了些钱财于我。” 说罢冲他灿烂一笑,扬眉吐气:“我之前承诺过要将拿的东西还给苏家,如今说到做到。这就是我先还的。” 虽然还差了些,但用不了多久就能还完。 苏案染原以为那是她为了留在苏家,随口而出的谎言,没想她来真的,一时有些恍惚。 “谁要你还了?”他拧眉,东西拿走就拿走了,让她还倒显苏家人苛刻。 “得了吧,矫情,”顾荷不以为然,朝他丢出一物,“吃块儿烧饼。” 这是她方才在路上买的,两人未吃午饭,早就饿了。 苏案染撇头,“不吃。” 不受嗟来之食。 “嗤,”顾荷冷笑,“你不会是怕我给你下毒,不敢吃吧?” “谁说不敢?”苏案染一激就急,拿着烧饼当她的面大咬了一口。 吃过才发现自己中了激将法。 顾荷忍不住笑出了声,“快点吃,胡家的马车就要来了,咱得搬东西。” 苏案染抿嘴,听她说起胡家,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就说她怎如此大方,说不得这些东西,是她故意买给胡大郎看的。 还有早上的鞋底,结婚这么久就没见她给二哥做一双。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