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但有些事,不是这么容易的。简单说,就是绳子断了,打个结继续用与换条新绳子一样的道理。” 鲍酬叹道:“上了青椋山,一个个都学起了山主。” 宁琼也有事儿,今日被喊上了仙草山。 是宁婆婆喊得自己,但她找了找去都没找到宁婆婆,只是花间一位翩翩起舞绝美女子。 女子转过头,笑问道:“怎么还找不见人呢?” 至于陈文佳,与许多人一块儿,坐在议事堂前。 有新任钱谷姬泉、账房宋元青。卸任便破境的方杳木,青鱼峰主顾衣珏。 还有刑寒藻、袁塑成,外加个刚刚回来的苏崮。 最不正经的就是方杳木了,站在最后边儿,瞧着最前方的两个年轻人,他是越看越般配,还是两个聪明人。 苏崮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光顾着看热闹,但别人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特别是陈文佳,对于梧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喜欢就是心疼。岑良珠也是一样,毕竟是章舒胤山头儿的丫头。 她早就下定了决心,要是刘景浊在关键时候不出手,那她自会出手,如何罚,认了。 还有顾衣珏,他在等,等到刘景浊说可以动了,他要问问清楚,一切是不是刘景浊推断的那样。 至于姬泉与宋元青,大概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时间很快到了亥时末刻,马上就到子时了。 扫帚林里,一顿饭后的小丫头抱着白狐沉沉睡去,沐白被留在了青椋山,尚未返回。 ‘傲寒’又去了一趟青椋山,就在从前栽种梅树的地方。 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是那个山主说什么,自己做什么了。 而仙草山另外半侧,张五味与舒珂坐在一块儿,前方不远有一棵即将枯萎,生机涣散的红杏。 舒珂忽然睁开眼睛,皱眉道:“奇了怪了,我怎么读不到她的记忆?只要是草木之属就得任我摆布才对啊,她怎么不一样?” 张五味问道:“是不是神魂被下了禁制的缘故?” 舒珂摇头道:“不是。” 她猛地眯眼看向那棵杏树,问道:“你不是妖,你是人?只是魂魄转嫁到了杏树之上?” 杏树有人声传来:“知道了又如何?即便我传不出去消息,你也在我身上得不到什么答案。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你们以为,只是如此吗?” 语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张五味却微微眯眼,问道:“你们另有所求?” 杏树哈哈大笑,“猜去吧!想破你们的脑袋也想不出的。” 泥鳅湖畔,姬荞与梧丘坐在一起,其实话不多,因为梧丘始终魂不守舍的。 所以姬荞主动开口,问道:“小时候,过得很苦吧?” 梧丘略微一颤,想摇头,但想起那些画面,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大梧丘取出来了一壶酒,说道:“我,跟关姐姐学的,我不知道怎么样,关姐姐说阁主是酿酒的行家,能不能尝尝?” 姬荞惊讶不已,“一口气说出这么长一串儿,小梧丘真厉害,尝尝就尝尝。不过我现在不想喝,等一会儿喝行不行?” 梧丘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姬荞往婳枝峰方向看了一眼,笑道:“小长生欺负你,小良珠给你出气去了,一大群年轻人都看去了,不过好像没有虞河。” 梧丘赶忙问道:“那……他呢?” 姬荞笑道:“他呀,记得想吃樱桃,跑去南边儿买樱桃去了,就是想哄你开心。” 笑了笑,姬荞继续说道:“人啊!这一生总有些难以选择的时候,谁都一样。但既然无路可走,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想往哪个方向去?什么都不要怕,不要有什么顾虑,就仔细想想,你想怎么样?” 婳枝峰上,赵长生到底不是岑良珠的对手,此时手中剑都被人夺走了。 岑良珠冷笑一声,拿着剑就走了。 流泱一笑,给赵长生丢去了一壶酒,其余人也就地坐下,就盯着赵长生。 赵长生满脸疑惑,问道:“这是做什么?” 夏檀烟嘿嘿一笑,说道:“给赵大哥赔个不是。” 赵长生脑子嗡的一下,随即气笑道:“你们全是故意的?都知道?” 陶茶摇头道:“不是不是,是我们都觉得,咱们青椋山的人可做不出来这种事儿。其实,估计虞河也不信,就是在气头上才没想通。” 此时已经快到子时三刻了。 泥鳅湖边,姬荞拿起了那壶酒,又说道:“梧丘啊!酒,我要喝了。” 说着就要往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