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守备,可,这次我们刚刚到来,竟然是骠骑大将军王剑。” “好像,他就是在等我们的一样,城内军备充足,而且连守军都换了,是朝贤的中央军。” 东王瞬间冒出一身冷汗,自,自己好像是被人推着进入一个陷阱内。 李先生突然面露笑容“大王,是否忘了,我们还有退路,只要有退路那一切都不晚,实在打不过再撤也不迟,毕竟公子桀承诺会用高句丽的军队拖住武安君。” 他顿了顿,说道“实在不行,可以与王剑商谈,有六郡国国君人头,想来,夏文王应该会满意,我们顺势可以固守东国。” 东王攥紧了拳头,可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朝贤苦心经营多年的暗子和收买的大臣居然没有丝毫反映,当真奇怪的很。 前期明明推进很顺利的,但到了太原,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居然死伤万人。 最让东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写的极具内涵的檄文,变成了好似笑话一般。 虽然自己已经六十有一,可那檄文,没有二十年脑血栓根本就写不下去。 南壶郡 一处古朴,庞大的府邸内,一个个老头坐在大堂内。 一个身着甲胄的中年人站在这些老人中间,汗水不自觉的从他鬓角流下。 王旭咳嗽了一声道“你决定了吗?” 中年人说道“儿子已经决定了,请父亲放心。” 王旭扫视了一下身边的众人,道“各位,如何?” “咚咚~~!”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将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上,满脸的老态龙钟,可一开口却中气十足。 “谢家的事情是不是要有一个交代?” 他一开口,顿时众老人纷纷议论起来。 “近一两年,谢家过分了。” “嗯,不过老夫认为,我们在云通郡那边的力量,应该跟谢家关系不大。” 一个族老双眼闪过一丝精芒,如此粗糙的计谋,当真可笑至极。 族老们经历过多少风雨,区区一点点栽赃陷害,根本就动摇不了门阀之间的信任。 另一个族老满脸阴沉“但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而且最近在很多生意方面,王家似乎隐隐有踩过界的现象。” “谢家有一个小家伙有些过分了,族长,是否要....” 王旭板着脸色,他可跟自己的弟弟王麟的脾气迥然不同。 “嗯,谢家最近确实过界了,这样吧,我儿王傲,你去处理下,敲打敲打,但万万不可伤了和气。” “世道乱,家底不可随意损耗,但王家的威名更不可减。” “是,阿爹!”穿着甲胄的中年人王傲立马拱手,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各位族老纷纷看向族长,王旭的眼中闪过一抹迷惘。 以前不管什么时候,一眼看去,天下大势尽收眼底,甚至作为门阀,在大王孱弱的时候操控天下大势,可如今这盘棋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怪。 安全起见,还是以稳妥为主,门阀能崛起,绵延下来,甚至还能取代诸侯,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时间就来到了第二天。 杨乾大清早的就已经醒了,蹲在床榻上,发着呆。 颤颤巍巍从被散乱的衣衫里面摸出一个金属盒子。 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话说,收来的烟叶子切碎,卷成的香烟,在品质方面居然比上辈子抽的十几块钱香烟还带劲。 没多久的时间,菜花醒了过来,当看到杨乾抱着双腿,坐在床榻上的时候,她猛然被吓出一身冷汗。 急忙跪倒,脑袋死死的抵在床榻上,轻声说道。 “君上,属,属下该死~~~!” 杨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很不悦的说道“你昨天倒是很快活啊。” 听到杨乾冷冽的声音,菜花脸色大变,她此时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昨天也是昏了头,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别说是伺候君上,就算是给君上当个贴身侍女也是万万不够格的。 以她的身份,只是贱民,要不是能入天狩司,别说这辈子,就是三辈子也进不了君上的府邸。 此时她慌得一批,天狩司外出人员的家眷可都在君上手中紧紧攥着。 只要君上发话,她的父母,儿子,亲人,朋友全部都要人头落地。 昨天自己还知道了一件不该知道的事情,君上当真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你确实该死,执行任务期间,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