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其实也多少懂些事了,再过几年都是当爸爸的人了。 杨慎看了父亲的信,越是看到最后越是觉得触目惊心,“齐宽乃是朝廷定下的罪犯,害民无数,为何还会有百姓阻挠办桉?!” “还能为什么。阻挠的便不是真正的百姓,他们为的是自己!”朱厚照挠了挠眉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好好想想。” “殿下请说。”杨慎拱手, “朝中的许多大臣,包括你的父亲、以及你自己读的书都说,士人应当为百姓着想、为天下苍生着想是不是?” “这是当然。” “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见过,哪一个官员,把自家的土地拿出来分给穷人?” 杨慎摇了摇头,“这样的事,还未听说。” “对,没有一个人不这么说,却没有一个人这么做。”朱厚照诱导的说:“这其中的差别不值得你思考吗?” 小小年纪的杨慎不由陷入了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