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法器!?”甄软见状,同样大惊失色。 能这么轻易,就碰碎他们从军中带来的兵刃,只有高精尖的特殊法器,才能做到。 “哈哈!不错!” “老子的这一幅子母鸳鸯钺,正是一对法器!” “尔等的凡兵,如破铜烂铁,不堪一击!” 座山雕轻易就击碎了两人手中的兵刃,顿时士气大增,狂笑出声。 二人均没了能够与自己匹敌的兵刃,还不和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自己主宰! “先从谁开始呢!?” 座山雕那一双凶狠的眸子,顿时落在了甄软的身上,并生出了辣手摧花的残忍神色。 “不知幽州战神,若知爱女惨死在我的手上,会是什么反应呢!” “真是令人期待啊!” “那就从你开始吧!” 说时迟,那时快! 从座山雕震碎了二人的兵器的一瞬间,他手中的双钺,上下纷飞,一鼓作气,直逼甄软而来。 这前后不过短短半秒不到,甚至令人来不及思考,更别说闪躲了! “啊!” 如此近距离的一击,生死存亡之间,甄软也不禁吓得惊呼一声,连连避退。 但,座山雕是何等实力?原本就在二人之上。 如今再仰仗兵器之利,更是乘胜追击,根本不会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 “甄师妹,小心!”一旁的段子俞见状,也忙大声疾呼。 他有心相助,但双拳难敌法器,只能以声东击西之法,闪身来到座山雕之后,发动突袭,给甄软腾出一线生机。 但,座山雕此时,完全是一副拼了命的架势,根本就不管不顾周遭的一切。 对方赤手空拳,顶多也就是给自己留下一点小伤,根本就不打紧。 霎时间,段子俞双拳,直击座山雕后心。 座山雕不闪不避,只闷哼了一声,皮糙肉厚又一身横练的他,甚至连内伤都没有留下。 反震得段子俞,虎口发麻,连连后退。双臂犹如灌铅一般,变得沉重难抬。 “不愧是座山雕!奉天第一强者!”这一击,令段子俞意识到了彼此的差距。来时的信心满满以及意气风发,在这一刻,都荡然无存了。 “糟了!” 段子俞暗叫不好,这次二人领命前来,本想立个头功,但现在看来,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在段子俞看来,这座山雕有如此恐怖的实力,恐怕只有自己的父亲或甄叔叔亲自,才能将其镇压! 而眼下,即便是所有人一起上,联手围攻座山雕,怕也是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座山雕只一招,就已经将甄软,逼上了绝境。 手中的双钺,一上一下,同时刺向了甄软的咽喉,以及胸膛的心脏。 “完了!” 甄软见状,不禁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滞,心头一沉,仿佛死期将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柄突兀的巨剑,横挡在了甄软的面前。 嘡啷——一声巨响! 顷刻间,就已荡开了座山雕的双钺! “嗯!?” “什么人!?” 座山雕本以为十拿九稳,正准备收人头了,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能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救人? 到底是什么人,有此能耐!? 座山雕扭头,定睛一看,见持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赢。 “座山雕,你的对手在这儿呢!”周赢缓缓将手中的巨剑,横在身前,淡然道,“——是我!” “又是你小子!?” 座山雕见到周赢,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反吸食了自己那么多的精血,还没来及找周赢算账报仇。 结果现在,又坏了自己的好事。 新仇旧怨,令座山雕怒不可遏,恨不得生啖其肉,生吞活剥了对方。 “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我就先宰了你!” 座山雕重新将目标,锁定在周赢的身上,双钺直取周赢而来。 此时,周赢将甄软,挡在身后,道:“你先让开,让我来对付他。” “好!”甄软也不逞强,自知还不是座山雕的对手,只好就此罢手,“也先生,你小心!他手中的法器,十分厉害!” “一寸短,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