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凯勒教授历史文稿及研究成果研究小组成立后,汉龙顿时感到这副重担压在自己的肩上,每天他都在思考这个课题的事情。 汉龙是研究小组组长,他要将研究课题的工作计划写出来,并给每个组员分工,这样整个课题的研究才能全面展开。汉龙根本不知道金凯勒教授历史文稿和研究成果的内容?更不知道这些文献和成果有什么文化价值?由于这项工作无从下手,因此汉龙整日茶饭不思,坐立不安。 汉龙想,若馨虽然是副组长,但是她的教学任务重,而且是孕妇,她没有时间做研究工作。覃飞越是一个闲人,但是他缺少稳重和刻苦,在没有工作计划的情况下,汉龙真不知道让他做什么工作。因此,汉龙知道要打开研究工作的局面只能靠他自己,现在他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找他来从事这项工作了,因为在常人眼里这种研究工作毫无价值和意义,只能将这些工作委托给最亲的人去做,要是让其他人去做,他们肯定一把火将爷爷的那些文稿烧了! 汉龙把爷爷京城别墅书房里书籍、文稿等全部纹丝不动地搬到邕城别墅家里,并按照原来格局和陈列方式,在新家里复原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爷爷书房。 一天晚上,汉龙一个人坐在这个书房里思考问题,他自然自语地说:“爷爷啊!在如何研究你文稿和成果的问题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该怎么办啊?” 沉默一会儿后,汉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爷爷在世时,他跟爷爷有一个书信交流的方式,如果他跟爷爷有事情不好当面交流,他们就将要交流内容和意见写成信件,并放入一个小木箱里,这个木箱他和爷爷都有钥匙。他和爷爷都会定期去检查这个信箱,这种沟通方式一直坚持到汉龙大学毕业,他走向工作岗位后,他就很少用这个信箱跟爷爷交流了。 汉龙想,爷爷一直以来都在想让他继承的他学术衣钵,继续他的研究,但是汉龙一直在拒绝爷爷的安排。爷爷会不会将他不好当面对自己说的话,以及他对汉龙的研究引导写成信件放在这个信箱里呢? 于是,汉龙在一个文件柜里,拿出爆浆油亮的小木箱,在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 汉龙将木箱打开后,他看到放在几份折叠整齐的信件! 汉龙打开书桌的台灯,他开始阅读信件,其中一封信件的内容是: 汉龙: 当你看到这些信件的时候,也许我已经离开人世。 我已经风烛残年,没有几天活头了。 汉龙除了你,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我跟你说过,我出生在西南农村家庭里,我五六岁时父母双亡,因此我成了一名流浪儿。有一天我在西南一个城市沿街乞讨时,一个洋人神父资助和收养了我。这个神父是一个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他不仅抚养我,还让我在欧洲读书直到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也逐步成为一名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因为养父的关系,我年轻时有幸参加了西方考古队在中东两河流域、埃及、东亚大陆、东南亚、南亚次大陆、北美洲、南美洲等地区考古挖掘和历史研究。 野外考古工作结束后,我在一家西方人主导的历史研究所做研究员,这个研究过程,让我对世界历史和中华历史有了全新的认识。同时这些见解和发现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困惑,我感觉很多传统的历史的陈述和结论是错误的,有些陈述和观点甚至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在人类历史方面的新发现和新困惑,使我更加执着于历史研究,我对历史研究的热爱很快进入疯狂状态。 从西方回国之前,我基本上完成对人类起源及历史的研究,当时我非常想让世人知道我的发现和见解,于是我将自己对人类起源及历史的新发现和研究成果,告诉我任职的研究所所长即我的学术导师。我的导师听了我的汇报后,他非常严肃地跟我说:“凯勒!我和你都没有资格书写人类历史!因为历史是胜利者凯歌,也是胜利者的墓志铭!今天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是胜利者给的!我们必须站在胜利者立场上,为胜利者说话,为他们书写赞歌,维护他们既成事实的历史形象!真相和真理对历史而言毫无意义!凯勒!你必须放弃你这些愚蠢而可笑的看法和想法,否则,你的余生将非常悲惨!明白啊?” 那次谈话后,那个所长通过一些列操作,让我离开西方回国,并将我安排在华国京城孟东大学历史系当教授。 我知道他们赶走我,是不想让我再接触他们的研究项目。他们所作所为更让我坚信一个事实,几千年来一直一股邪恶势力在操纵人类的思想观念和文化意识,他们要建立一个符合自身利益和设想的世界。而我要公布自己的发现和见解,就是揭露他们丑陋的历史背景,就是揭穿他们的阴谋,就是掀开他们对真相和真理的掩盖!因此,他们只能将我扫地出门。 我知道排挤和憎恨我的人都属于一个邪恶组织——天眼会(即od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