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多了这么多子女孝敬你,如此天大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他这不是还在商量吗?急什么,活该她这辈子汤药不断,真是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菩萨才不会庇护她呢。 元邝一拂袖子,手揣进袖子里,满脸不爽,看起来他才是像那受了委屈之人。 老夫人被他的污言秽语所惊扰,捂着胸口急的上气不接下气,脸庞通红,眼瞧着她身子颤巍快要支撑不住时,元锦意悄悄靠近她耳边,出了个馊主意,“祖母,骂回去。” 合着觉得家里人都该惯着你是吗? 也就老夫人知书达理,有什么气都是自己憋在心里,结果把自己憋坏了,别人还不当回事儿。 不如骂回去呢,对元邝这种恬不知耻,自命清高的人来说,骂他才能解气。 老夫人怔了怔,怒气上涌,瞥见老太爷责怪她的面容,原本混沌的脑海仿佛像是涌入一股清泉。 她扶着白嬷嬷的手上前一步,气势半点不输元邝,中气十足的怒吼道。 “呸,你个老泼皮,怎么有脸说我,瞧瞧你这张丑陋的嘴脸,几十年来你对家中不管不顾,你可曾教彻儿识得半个字,还提什么栽培,怕是都在你那些小妾肚子上梦里栽培的吧。 还有你的那些儿女,没规没矩不说,这么多年被你一直带在外面,一无功名,二无本领,凭什么敢高攀人家勋贵高门,你以为你是谁,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办到的吗? 要我是你,合该死在外面才是,叫鱼虾吃掉也好,野兽啃食也罢,免得回来脏了我国公府的地盘。” 知道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就拖家带口的回来找自己最出息的儿子,好大的脸,比磨盘都大,驴都拉不动。 每次回来都将家里闹得人仰马翻,不得安宁。 有本事他这辈子都不回来,死在外面她还夸他有高风亮节之气,省得祸害家里人。 “你你你......”老太爷没想到一贯性情温和的老夫人会如此动怒,他被指着鼻子骂的脸皮通红,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我我......你你你.....”你了半天,老太爷都快结巴了,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夫人。 哎妈呀,骂出来舒服多了。 老夫人捻着手里的佛珠,呼了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这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后,头也不晕了,手也不抖了,还是锦意聪明。 瞧着老太爷哑口无言的模样,老夫人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冷哼一声,脸上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老东西。我可告诉你,想都别想,从始至终,我就只有彻儿一个儿子,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杂种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她稀得他们给养老,她有彻儿和烟儿在,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好,现在儿孙绕膝,哪还有空去操心那群小王八犊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老太爷气愤,他的儿子难道不也是她的儿子吗?好歹叫她一声嫡母,至于这般磋磨人吗。 但是他想着今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暂时收起了脸上的不虞,整理了一下衣襟后,表情耐人寻味的开口。 “不过我瞧着未必吧,你真的只有彻儿一个儿子?你把清儿放在何处?难不成把他忘记了?” 老太爷同样轻哼一声,直接来了个三连问。 清儿?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想起记忆中模糊的脸颊,老夫人陷入迷茫中,喃喃的念着这个压在心底几十年的名字,“清儿?” 元锦意不知这人是谁,只是发现老夫人忽然忧思起来,疑惑的扭头看向她爹。 元彻却也同样表情凝重,对她摇摇头。 一旁孤立无援的元柏昇:........ 他是谁?他该怎么办?他好无助! 祖父祖母在说什么,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怎么,想起来了是吧?”老太爷见她这副样子,浮肿的脸上挂起一抹笑容,还颇有几分嘚瑟之意。 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声音虚弱,眼神破碎,“当然想起来了。” 她的清儿,她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呢。 但随即她十分暴怒,眼神一变,显得格外凶狠的来到老太爷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还有脸给我提清儿,当年要不是你带着我的清儿去找你的老相好,却把清儿单独留在屋外,我的清儿会走丢吗?” 身为父亲,带着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去狎妓,还将其扔在青楼外面,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哪怕把孩子托给府上小厮照料也好啊。 她可怜的清儿,寒冬腊月被丢在青楼外,也不知被谁抱了去,她每每想起这事,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