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三人猛地站起。讀蕶蕶尐說網不约而同的提枪在手。快速分散到院子角落里。仰头注视着飞來的直升机。 眼力超常的万林。老远就看到了直升机底部的“公安”两个大字。他冲小雅两人摆摆手。将手枪插进腰间。 直升机在院子上空旋转了一周。转头飞往边上的一块空地。一会儿。王铁成带着两名队员跑了上來。 他跑到院子里看了一眼在三只花豹围绕着的林涛。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个人。然后走到万林爷爷身前举手敬礼。老人赶紧起身:“不敢当、不敢当”。王铁成受黎东升的委托來过万家几次。与老爷子熟识。 王铁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人和散落地上的武器。问万林:“你收拾的。”万林摇摇头看了爷爷一眼:“我來时他们就这样了”。 王铁成、两个战士连同玲玲都吃惊的看了爷爷一眼。老人笑着说:“我正在厨房鼓捣吃的。猛然听到球球低吼了一声。我透过窗户往外一看。几个家伙正端枪走进院子。我抓了几只筷子刚走出厨房。一个家伙端着枪向我走來。问了一句‘万林的家是不是这里。’我刚回答了一句‘是’。那家伙嘴里骂着举起枪托就向我砸來”。 老人说着指了一下地上脖子上冒血的家伙:“我当时一愣。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上來就骂人、打人。还拿着枪。还沒等我动手。球球不干了。从窗户直接扑向了这个家伙。一爪子搂断了这家伙的脖子。后面三人见状立即向我举枪。我随手撒出几支筷子射入前面两人肩窝。随即将两人的胳膊和大腿敲断了。另外一个人早让球球制住了”。 老人轻描淡写的描述了当时的场景。听得王铁成几人目瞪口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举手投足之间就制服了几个手持武器的壮汉。 王铁成转身对手下两个队员呶了一下嘴。两个队员迅速走到地上肩插筷子的两人身前。弯腰摸了一下颈动脉。起身说道:“报告队长。这两个人还活着”。扭头看了一眼地上冒血的人。“估计。这个人不行了”。他们是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不敢走过去。 老人笑了一下。说道:“那两个人我留了分寸。我把他们的胳膊、腿废了。这种人不配四肢健全。”说着。看了一眼院中尴尬站立的林涛:“要不是我及时叫了一声。这个东西也早被球球收拾了。” 王铁成和小雅几人听到老人嫉恶如仇的话语。身子都是一震。沒想到这个外表祥和的老人。居然有着如此强烈的正义感。 王铁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骂道:“瞧你们那点出息。一具尸体就吓成这样了。你看看人家两个姑娘。哎。丢人。通知家里。來人把这几个也给我抬走。” 老人看了一眼院中站立的林涛。沉着脸。转头问万林:“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居然让人家追到咱家里舞刀动枪的。” 沒等万林说话。快嘴的玲玲炒蹦豆一样飞快地把事情经过。从陆军学院开始。一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快速讲述了一遍。 玲玲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表演。将王铁车和两个特警队员听得嘴巴都张开了。悦耳、清脆的话音如百灵一样动听。 听到玲玲说林涛居然是习武出身。老人的眼中突然冒出一缕精光。挥手把三只花豹招到身边。 小花豹球球早就闻到小雅气味。跑过來就跳上小雅肩头。把小圆脑袋紧贴着小雅的脸使劲蹭着。不时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几下。 玲玲看着圆乎乎的球球。两眼放光。羡慕的赶紧走过去。伸手要抱圆乎乎的球球。小雅赶紧举手制止了玲玲。她知道这种动物在不熟悉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让生人触摸到的。她可不能让球球跟玲玲刚见面就给她來一爪子。玲玲沮丧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气呼呼的看着球球。 两个武警队员看到凶猛的三只花豹。又看看地上血糊糊的尸体。则畏惧的往后退了几步。 看到三只花豹离开自己。林涛持枪的手一松。“啪嗒”一声手枪落在地上。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下來。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 老人站起身子。银白的头发根根立起。双眼紧紧盯着林涛的眼睛:“你也配习武。都沦落为给人家当走狗了。真给习武之人丢脸。你这身功夫也不配留着了。” 老人目光炯炯的看了林涛一眼。突然手一扬。一股冰冷的劲风从三米开外老人挥动的右手击出。林涛圆睁双目大叫一声仰面倒了下去。两个武警队员惊叫一声把目光看向王铁成。 王铁成摇了摇脑袋。两眼冒光盯着两个手下:“我可什么都沒看见。”两个队员一愣。随即明白了队长的意思。随即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什么也沒看见。” 万林感激的看了一眼王铁成。走到昏厥在地的林涛跟前看了一眼。回身说道:“他死不了。只是四肢上的经脉被爷爷封闭了。这辈子他是别想仗着功夫害人了。不过日常生活还是沒问題”。 这时。十几个武警扛着担架从山下一路小跑赶了过來。 看到武警走上來。王铁成吩咐队员对现场录像后。命令将林涛一伙抬上担架走了下去。老人把问询的目光看向小雅。他是不明白武警为什么录像。 小雅凑到爷爷身边。小声说:“对现场情况录像是作为证据。一些法律程序要走的。他们还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爷爷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老人常年生活在大山里。对法律上的事情不明白。 看到武警战士将林涛一伙抬走。王铁成向老人双手抱了一下拳就要离开。万林几人赶紧拦住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