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听到这话荆楚瞬间站直了身体。 “老人家上了年纪,伤口实在太靠近要害,现在还在昏迷,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了。” 那人就是还活着,荆楚差点没一脚踢了上去。 这说话大喘气的,让他差点以为这人没了。 叙白返回来在两人面前开口,“已经准备好了。” 这儿只属于东山片区的医院,医疗水平也不高,郅淮安排了人过来。 自己带了医生调了仪器过来,做了仔细的检查之后立刻转移。 “老大,您罚我吧,是我的疏忽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出现。”荆楚低着头一脸懊悔。 明明老大都已经提醒过他了,可还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人变成了这样。 “要罚你也不是在现在,等你将功补过之后再说。” 荆楚低头,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确是,有点太贪玩了。 “您好,这是病人身上的东西,你们谁收一下吗?”护士抬着托盘过来。 托盘内都是老人身上的东西,叶斐顺着看过去。 两把钥匙,一张照片,还有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照片都还是黑白的。 但是这封染了血迹的信却像是最近刚写的,现在半个信封都被血迹晕染开。 应该是刚写完就随身带着的。 “给我吧。”荆楚伸手接过来。 他看了眼托盘上的信封,半边信封都被血迹覆盖,遮挡了一半的字。 可是他隐约能够分辨的出来,上面似乎有个斐字。 “老大,这个是不是给你的?” 叶斐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确被血迹渲染的后半截的字样,似乎真的是个斐字。 郅淮伸手将人楼过来,“打开看看吧。” 既然是因为她陪同顾芝去了东山寺,是为了见她一面才出来的,这封信是给她的。 那这个理由也就成成立。 果然,信封打开,里面放了一张叶斐的照片。 而且是她五岁时候的照片,这照片就连叶斐自己都没有。 “他能有你这张照片,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郅淮伸手接过照片,眸底盛满温柔,“那时候多可爱。”BiquPai. 半张被血迹晕染的信纸,墨迹也被晕染开,一半的字是看不太清楚的。 零零星星地几句话,叶斐看的云里雾里。 但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他有话要对自己说。 “无论如何都必须让他活着。”叶斐肯定道。 如果他毫无用处,顾芝不会如此铤而走险,已过花甲之年还要动手杀人。 …… 入夜之后郅家老宅一片安静,只有住着人的几个院子灯火点亮。 其余的便是花园和沿途长廊上的灯光了。 云中庭内,连接房间的长廊下,叶斐靠在柱子上看着身边的信纸。 水池内的锦鲤时不时跃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还想呢。”郅淮在她身边落座,将热水杯塞进她手里。 “他到底是想和我说什么呢。” 郅淮轻声发笑,“就算想要告诉你什么,那也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了。” 过去了那么多年,上一辈的恩怨,再如何也不会落到叶斐的头上。 “以前爸爸工作忙,妈妈每天都是围着爸爸转的,无暇顾及我,老太太将我接到老宅照顾,所以五岁之前我和老太太待在一起的时间也是最多的。” 老太太照顾她几乎是无微不至,也颇为溺爱。 所以她三岁开始性子就有些骄纵不好管,外公发现了她性格上的问题。 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她从叶家带到了洛家,放在身边教养。 “我以前也认为,老太太是真心疼爱我的。” 毕竟当年老太太的偏爱,才是引起叶言秋和叶斐对立的原因。 这么多年,叶言秋也一直没走出来这道坎。 “我母亲走的那一天,是我父亲死后的第七天,她重新换了衣服化了妆,带着我和所有人告别,去了游乐园。” 那时候她很高兴,因为除了父亲在的时候,母亲从来没有单独带她出过门,去过任何一个游乐场。 所以那天她换上了最漂亮的裙子,按照身边大人的吩咐,想好好的安慰母亲。 她告诉妈妈,就算没有爸爸,也还有她,她会陪着妈妈一辈子。 可是那个面带笑意的女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