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款送去盐商老家,一半发回给守宽,我叮嘱老唐放在崇明养兵的账户里。”
“好,”卢象升应了,迟疑须臾方道,“我想,回南边一趟看看。张宗子再是对她一往情深,毕竟身为山阴张氏的嫡长子,怎好办理谋逆之人的后事。我去吧,将她的棺椁从义冢迁出来,运到应天府安葬了。”
郑海珠知他心底仍存了一丝情愫,也理解这份磊落,点头说“好”。
但不忘对尚在青葱年纪的卢象升啰嗦几句:“若有闲人尖舌打听,你务必往我头上推。象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走的,是张侍郎、杨御史他们的路。你的将来,是经抚,是阁臣,莫在还未中进士的时候,就留下什么艳事风闻。”
卢象升道:“愚弟明白。孙翰林这一阵,也开始亲授我制艺的门道。倘使两年后我真的得中进士,惟愿吏部选我去边关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