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两个小脑瓜。
他曾经强烈抗议,生活如此美好,为什么要战斗呢?
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个小鬼比他更勇敢。
他们无暇歇息,落实好每一步行动,便出发前往张家村。
下午四点多,文华县的德林高中。
三十二名学生被关在三楼的教室,收容人员严密看守整栋教学楼。
他们暂时恢复神智,手机被没收,正无所事事地打扑克牌,或者看电视,三餐由收容人员送来。
“靠,坐牢一样,上卫生间要找收容人员陪。”
“什么时候能回家?好无聊啊……”
其中一名打扑克牌的男生,眼里映着牌面的红心。
眼睛像发出红光。
两辆吉普车驶向无人的张家村,停在破旧的牌坊前面。
男男女女下车,进入荒草丛生的村子。
即使是白天,野草遮挡的房子鬼气森森,屋里堆积浓浓的阴影,宛如躲在暗处偷窥的鬼影。
房门半开,残留陈年的血迹。
风吹过,生锈的铁门咿呀作响,荒草也压弯腰。
残垣断壁上,依稀留下深色的血污。
忽而,一道黑影闪过草丛。
“小心,草丛里面有东西。”
“这儿的咒域被清除,能有什么?”
话音刚落,一群人的前方,爬出一只篮球大的黑色蜘蛛。
它慢悠悠地爬出来,密密麻麻的复眼盯着陌生的外来者。
“是不是怪?”光头男问包得严实的男人。
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不是,普通蜘蛛而已。走,别管它。”
一群人继续向前。
眉毛带疤的女人打量大蜘蛛,恍然看见它咧开口器。“我是不是眼花,那只蜘蛛笑了。”
“你肯定眼花。它不是怪,不可能会笑。”
“嗯,镇定点,这里不是以前那条张家村了。”
他们越过大蜘蛛。
队末的一人喃喃自语:“奇怪,我是不是在哪见过那只大蜘蛛?”
他们根据比较粗糙的路线图,往村长家走。
路上,他们释放被法器困着的怪物和厉鬼。
村长家是村里最有气派的大宅子,门前的荒草被清理过。
一进前院,他们闻到明显的骚臭味。
“怎么……像是尿味?”
“还有……像是屎的臭味。”
“肯定是搬尸体时,那些警察在这里方便。”
“真恶心,赶紧找到井,然后在旁边的屋等老大来。”
“别急,先放怪物作埋伏的陷阱。”
然而,光头男的法器无动于衷。“为什么放不出来?”
裹得严实的男人眉头深锁。“这儿不对劲,有事情被我们忽略了。”他想了想,目光凌厉如刀。“不对!想不起驾驶来的路线,我们——”
他还没说完,四周的气温急剧上升,酷热得皮肤通红。
天气本就炎热,暗自上升几度,他们根本没有发现。
待发现时,他们身处微波炉般。
“敌袭!”
疤痕女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黑灰,瞬间心悸,产生危险的预警。
她往后踉跄,鞋跟竟然萎缩。
分神之际,更多黑灰迎面扑来。
“啊——”
她双手抓脸,旁人不敢直视她血淋淋的脸。
包裹严实的男人见机不对,想开溜,不料感到四周的气流加速流动。
砰!
他的胸口被看不见的气流炸开。
从伤口冒出,密密麻麻的肉色触手。
被南栀的幻象,遮掩身形的众人一惊。
那人竟是怪。
男人不得不丢弃外套,露出被触手缠绕的皮肤。
“阴沟里的老鼠,快滚出来!”
每一根伸来的触手长着尖牙利嘴,撕咬空气。
光头男则恣意纵火。
他的皮肤能冒火,焚烧院子里的野草,逼看不见的敌人现身。
烈火来势汹汹,乘风蔓延。
下午四点多。
两辆吉普车停泊在荒废的牌坊前面。
下车的男女有五个,其中一个男人穿严实的军大衣,面容阴恻恻。
“快点进村。”怪声怪气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
“村里没人,急什么。”
“对,收容人员不知道我们的行踪。”
“别啰嗦,总之快点。”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加快脚步。
“等等。”男人突然喊住大家。“出发的人数就这些吗?”
他们怔一秒。“是啊。”
男人心不在焉,再次催促他们进村。
经过阴森的空屋,光头男不停擦汗,背心湿透。“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热?”
“川城是出了名的火炉,当然热。”
裹军大衣的男人也汗流浃背,既酷热又烦躁。
五人不停地流汗,晒得皮肤通红。
“越来越热啊?”
“赶紧释放怪物和厉鬼。”
“啊!好大的蜘蛛!”
光头男分神的瞬间,皮肤不知不觉沾上黑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