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许念听到这里就放下心来,掉头向客栈的方向赶去,她现在手里有那个齐师兄的储物袋,还有拼死拼活抢的宝贝神器,算是发了一笔横财,神器姑且不论,尤其是那姓齐的如此阴险狡诈,储物袋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许念的心抑制不住的激动,若不是顾忌尾巴上的伤,她整条蛇欢心雀跃的快要跳起来。
她飘飘然的进了客栈,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上房门口,忽的愣了一下,只见她的房间门口多了两个不认识人,正撅着腚趴在窗户上猥琐的往里瞧。
许念忽的想起方才街上听到的“采花贼”事件,心中大惊,这怎么还吃瓜吃到自己家了,他们该不会是想采姬月白吧。
这时,她又发现其中一人正蹑手蹑脚的把插在窗户纸上点完的迷香掐灭,收了回去,一人正用一柄薄薄的铁片悄无声息的撬动门栓,竟然还是分工协作。
许念连忙冲了过去。
这张文,李樵二人乃是附近流窜做恶的采花贼,两人狼狈为奸祸害了周围县城不少人家的闺女,那些被害的女子家里多碍于名声而不敢去报官,因此这两人便一直逍遥法外,行事愈发嚣张。
他们早就听闻,这清水县百宝阁的新老板是江南首富的宝贝女儿,生的是如花似玉貌美无双,那歪心思便止不住了,平时也尝过不少富贵人家的闺女,这首富家的还不知道是怎么个销魂滋味儿,于是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先要得了那慕颜玉去。
谁知踩点那日,正巧见姬月白从百宝阁里走出来,直把这张文,李樵二人迷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魂不守舍了许多日。
又瞥见她腰间的佩剑,更是猜到了她修仙者的身份。
张李二人合计了一下,不仅不觉得惧怕反而认为他们这辈子若是能睡上一个女修士,做鬼也值当了,为了这一晚上,他们谨慎的不能再谨慎,为了防止被知觉敏锐的修仙者发现,甚至重金请了不同的人盯梢,最终确定了姬月白下塌的客栈和平时的出行规律。
但岔子就出在了一个贪上,他俩盯上了姬月白,又不舍得放过慕颜玉,反而被起夜的慕颜玉逮了个正着,只能慌忙跑路,慕颜玉作为县令的宝贝侄女儿,差点被采花贼糟蹋了这样大的事,自然闹的全县轰动,几个捕头大晚上带着捕快们挨家挨户搜查。
这事儿估计明天一早就会闹的全县皆知,客栈那修仙者大美人儿定然会有所防备,想再找机会下手恐怕就难如登天了,张文李樵二人实在不舍得到嘴的鸭子飞了,白舍了那些算计,于是咬了咬牙,又逆流偷偷溜回了城中那客栈里,摸到了姬月白所在的客房。
这二人提心吊胆的把迷香点燃了,生怕那修仙者起身提着剑把他俩砍了,万幸的是直到迷香燃尽了,那房间中也没有传出别的动静。
张李二人心中大喜过望,正巧门栓也在此时撬开了,正要猴急往里进时,张文忽然觉得后腰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戳了戳,他不耐烦的挥开:“都这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
却听身边的李樵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不不不……不是……张兄有蛇,你我……是不是……眼花了。”
张文不明所以,还闻到了身旁传来的尿骚味,正嫌弃的回头:“不中用的东西,一条蛇而……”
他转头看去身子当场就僵住了,长脸吓得煞白,整个人不搜控制的哆嗦着,他想逃,却恐惧的一步都动不了。
那足足有双人合抱那么粗的巨蛇,盘在从客栈的房梁上垂下来,凶残的黑眸仿佛在看着什么美味的猎物,尖锐的毒牙在黑夜中泛着冷光,带着惊悚的嘶鸣,那血盆巨口猛的张大向他们袭来……
张文口吐白沫倒了下去,李樵更是早早就哆嗦着昏了过去。
许念有些嫌弃,这俩人可真不经吓,有贼心没贼胆,亏她还想了半天如何在不牵动心魔誓的同时解决这两个人。
她将身形化作原本大小,又嫌弃的用尾巴勾着这两人的腰带往客栈后院的柴房中去,打算先把这两人捆在马棚的柱子上,然后再装作少女惊惧大喊“来人啊,抓采花贼啊”,等人被引过来的时候再缩小离去,深藏功与名。
谁知这天才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一阵动静给打断了,听起来似乎有人来了,许念趁那人翻墙进来之前,快速缩小躲在了马棚的草堆里。
那人一袭红衣,利落的从后院的砖墙上翻下来,正是追踪那两个采花贼到客栈的慕颜玉,她见到那两个昏迷的被绑在柱子上的采花贼,先是走上前去,报复性的往这两人的命根子处分别狠狠踹了几脚,可怜张李二人刚有点醒来的迹象,又被她生生踹晕了过去。
躲在马棚的里的许念心中大赞,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吾辈楷模,富婆姐姐我没有看错你。
那慕颜玉见到这两个采花贼,却也不去叫人,又围着马棚转了几圈喃喃自语道:“奇怪,刚才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的。”
躲草堆里的许念疑惑:难不成她看到自己了?
她这会儿想悄悄溜走,却唯恐风吹草动的细节被慕颜玉发现,只得一动不动的躲在草料底下,暗中祈祷着这大小姐可千万要自持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