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倾牧亲吻又狠又急。
在那上面也比刚刚那两次来得狠。
明惊玉洗了澡后,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她有个习惯,不抹身体乳,睡不着觉。
而她这个习惯自从被谢倾牧知道后,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他们住隔壁房的快三个月的时间里,就自告奋勇的为她担任起这份工作。
涂抹腿的时候,他总是不安分,手指故意在中心敏感处揉。
最可恨的是,她那段时间竟在他手上被击溃了。
明惊玉每每想起就会恨恨地骂他,“谢倾牧,你就是个老不要脸的禽兽。”
哪怕今晚的他,涂抹的时候比较安分。
在听到他隐忍地咳嗽声,她心情好了一大半,“谢先生,身体不好就要有点自控力,要懂的修身养性。”
非但没自控力,还不知节制。
像他这样一晚上的折腾,正常人都吃不消。
更别说修身养性。
谢倾牧靠在床头,把人搂进怀里,“不是因为这个,我是被气的,急火攻心。”
“。”明惊玉白眼他,从他怀里挪出来一点距离,“你气什么?我还没生气呢。我要去那个破坏我‘蚂蚁大军’的人,你又不让,还欺负人。”
“你还说?”谢倾牧被她气笑,又把人捞了回来,捧着她的脸,深眸端着她,“是不是刚才的惩罚还不够?嗯?”
“你没理由的事,还惩罚人?谢先生未免太专||制了些。”明惊玉小脸从他手中挣脱。
谢倾牧又复而捧上她的小脸,“窈窈,真的很惦记那个人?”
“那你说说,谁是我惦记的人?是你,还是别人?”明惊玉美眸执着。
谢倾牧低头贴住她的唇,片刻,掀目看她,“不许再提别人。”
“!”
明惊玉看着眼前眸色深沉的谢倾牧,暗暗叹气。
谢倾牧的占有欲比她想象中还要强。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强大的占有欲。
她也要坚持她的坚持,他不说清楚,这个问题永无止境。
谢倾牧在明惊玉眼眸里看到执意,失笑,“拿你没办法。是我。”
明惊玉得到自己内心想要的答案,“我就知道是你。”
“骗子。”谢倾牧丢出两字。
“我骗你什么了?”明惊玉不解。她深受冤枉。
谢倾牧低头贴了贴她噘起的唇瓣,“知道是我?还会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嘿。
这哪能怪她啊!
谁能把当初在四九城跟她相亲时,那个端方自持的谢倾牧与任家那个捉弄她的混球,联想在一起!
如今在看,是本尊没错,在她面前骚话连篇,哪有点外界给他的标签样。
明惊玉更郁闷,“我拿什么去有印象,我们从头到位都没见过面不是?”
这点,谢倾牧不反驳。
明惊玉忽然想到,“不对,那我外婆怎么会说,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她跟谢倾牧那段‘斗智斗勇’的事件,除了谢昀景可能知道点,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
谢倾牧浅咳一声,“我跟三哥回黎海前,去外婆家找过你。三哥跟外婆说,我们在我外公家关系很好。”没能见上面,原本是想回黎海前跟她摊牌的,逗趣了她大半年,还挺有趣的。
诶?
他们去外婆家找过她。
明惊玉一双妩媚又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谢倾牧秒懂她的意思,“嗯,摊牌。可惜,没能见上。”她去了明家。
听他这样说,明惊玉有点遗憾,“哦?只有摊牌没有道歉?”她趴在他身前,一双手软趴趴地揪着他睡袍衣襟,“当年,你做什么要驱散我的‘蚂蚁大军’!”这不是重点,还怎么都让她逮捕着,想要报仇都找不到人!这口气,她至今咽不下去。她心眼很小的,哪怕是一点小事,不说清楚,她能记很久。
谢倾牧笑,“好玩。”
他说的不假。
自从他从车祸中醒来,得知爸爸离世。
紧接,在重病监护的妈妈也去了。
原本幸福美满的他,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
而自己的命捡了回来,汽车废片卡在里心脏一两公分的位置,谁都不敢做这个手术。
当时医生断言,他这辈子都要靠吃防护药,这是情况好的预料,如果不好,医生没继续说下去。
他明白,他的生命岌岌可危,不由自己掌控。
他想要压制内心的伤痛和绝望,谢家发生过太多这样的事,长辈们禁不起他们晚辈再发生什么,他必须振作起来。
他确实振作起来了,用自己的手段让那些蓄意报复的人,付出了同等惨重的代价,甚至更加惨烈的手段为爸妈报了仇。
他的脾气却变得暴躁不堪,那一年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外公说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手法太可怕,奶奶怕他误入歧途,说谢家可以出忠烈勇士,不可以祸乱社会的人。
让脾气温和的三哥来外公家陪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和三哥一起跟家教学钢琴和下棋,外公说可以磨炼耐心,修身养性。
他的情况有所好转。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