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却还是没把赛特赶下来。
“你不也担心秦尚远?干嘛揶揄我?”赛特沉默了会儿说。
“把这种契约扔给她,你是嫌她死得不够快?”芙罗拉默默低声说。
“嗯。”赛特点头。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女孩的灵魂,对你来说就这么有吸引力么?”芙罗拉低语。
“我收走你情敌的灵魂,你留在秦尚远身边,”赛特摊摊手,“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可不把她看作是情敌啊”芙罗拉喃喃,“我还蛮喜欢她的,可她注定一死,谁都没有办法,潘地曼尼南那边都稳住了?你当摄政王,他们没有异议了?”
“当然,”赛特说,“至少比摩洛克要容易让人接受,但我可不愿意一直坐在这个烫板凳上,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芙罗拉随口一说。
“喂,你不会真想和那小子有以后吧?”赛特皱眉,“以前追你的恶魔都从潘地曼尼南排到华纳海姆了,你真的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么?”
“你管我?老娘乐意!”芙罗拉哼哼。
“那群妖魔鬼怪,不过只是以为娶了我就能成为潘地曼尼南的公爵,更方便觊觎路西法的王座而已,迟早要和我们相互吞噬,但那张王座,迟早都会是秦尚远的。”
“况且,如今的地狱,除了潘地曼尼南还稍微有些活力,其他都成了死城了吧?”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觉得他真的会心甘情愿接受黄金铭刻么?”赛特问。
芙罗拉沉默了几秒,摇摇头:“不知道,希望这一次,会有别的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