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门被踢开。
樊卿侗带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她脖颈高高仰起来时,青色的脉络非常明显。
樊卿侗细细的吻上去。
他太会了,那力道,不轻不重,就是让她难受地想掉眼泪。
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漂亮的美目闭起,眼尾氤氲着娇艳欲滴的淡粉色。
“阮阮。”他低声喊她,略带沙哑的质感在她耳畔炸开,那种尾脊骨都发麻的感觉让人有些疯魔。
“嗯。”她应了声,尾音颤颤,又娇又软。
他吻在她的肩头。
带着温柔至极的怜惜之意。
“痒。”她难受的开口。
樊卿侗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越往下,她便越紧绷,握着他的手就越用力。
樊卿侗能感受到自己给予她的所有反应。
“嗯~”她轻哼了一声,脚尖都绷紧了。
拉链的声音很明显。
“啪”
脱下来的裤子被樊卿侗扔到地上。
窗帘是拉着的,屋外的阳光只能细碎地落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刚交往第一天就跟任务对象搞到床上不好,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就不值钱了。
所以洋枪抵口时,她又拒绝了。
樊卿侗硬的发疼,咬着她的唇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啊,现在不想要嘛!”
她素来是不撒娇的,这样子一下,他就是憋屈,也不能硬来。
他抱着她平复了一会,这才起身。
“你就是小祖宗。”他感叹似的说了一句。
两个人出去时,童年年还在外面等着,红着眼眶走过来拦住樊卿侗。
“樊哥哥。”
童年年的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
童家在南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樊卿侗对她也不能太轻慢了去。
眼底隐约闪过一丝烦躁:“什么事。”
阮羲和这时候没有落井下石,但是也不想示了弱去,所以她懒懒地倚在樊卿侗身上,不甚明显地宣示着主权。
“你别和她在一起好不好?”
樊卿侗这时候脸彻底拉下来了,本来就有点欲。求不满,现在童年年还来搞这个:“你别磨了我最后一点耐心,没别的事,我走了。”
说完就牵着阮羲和往外走。
“樊哥哥!樊哥哥!”
童年年哭的梨花带雨,可惜那睫毛膏防水的,掉那么多眼泪都不晕染。
阮羲和上车后樊卿侗就来了句:“带你去买定情信物。”
阮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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