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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落在小姑娘的唇上,舌尖擦过她的唇纹和贝齿。
掌心微微曲着。
她被揉的满脸通红,可惜拒绝的话被堵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从门口到客厅沙发需要36步。
可是她背脊挨到沙发时,从头到脚一共六件,现在只剩三件了。
羽绒服歪歪扭扭地落在门口开放式的衣柜上。
雪地靴一只在门口一只在过道间。
黑色的毛衣大概废了,被扔在白色的地毯上,明天上面肯定很沾很多白毛。
她双手撑着沙发,咬唇看着晏扶风。
察觉到他的指腹压在牛仔裤的扣子上时,她轻轻闭住了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有人说三月里的春风最和煦,有人说九月里秋雨最温柔,要阮羲和说呀,在一月凛冽的寒冬里体验六月极致的盛夏,这才叫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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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好像被分裂成了两半。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之后。
白绒绒的地毯上多了一条水洗白的灰色牛仔裤......
掌心的温度融化了变成白霜的寒,一颗颗水珠从玻璃上滚落下来,隐隐可以窥见玻璃上男人的大致轮廓。
心脏太过滚烫,她的肺腑都在燃烧,与眸子和手不同,那里是盛夏,是烈日彷徨,是晏扶风倾泄的全部爱意。
她的眼睛可以看见贴着防窥膜的巨大落地窗上有蒙蒙的水汽,大抵是屋里的暖与屋外的寒互相作用的结果。
她的掌心挨着冰凉的玻璃,那丝丝入扣的凉总叫她清醒着。
“扶不住了。”
“那我们去卧室。”
原来爱的含义有很多种,它是名词时,耳朵受用,是温柔的,是甜蜜的,它是动词时,是心脏受用,是热烈的,是极致的。
风缠着玫瑰,是九月的玫瑰,是十二月的风。
“你烦人!”这话说的她无地自容,现在跟以前情况不一样,半永久的后遗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去。
“对不起,不说了。”他轻轻抱紧她,换来小姑娘来不及反应的微微轻颤。
他抱着小姑娘去了卧室,她满头细密的汗珠,头发更是微微凌乱。
“怎么比以前体力差了许多。”他温柔地轻搂着她。
她太困了,躺着没起来。
晏扶风打好领带后过来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
纵是他荒唐又过份,第二天也是精神奕奕地起来收拾东西。
晏扶风低笑一声,他当然知道小姑娘为什么闹脾气,不就是自己非要在全身镜前一字马么,小丫头羞了。
“我先处理事情,等忙完了我就回来。”
“我要走了。”
“唔,快走快走,臭大叔。”她还生气呢,臭男人。
......
凛冬半个小时前就收到六爷的信息了,说一会就出来。
“嗯,去吧。”她一点想送他去门口的念头都没有,腰酸背痛,连手指头都发软了。
晏扶风轻轻磨搓了一下她的手腕,声音温柔:“草莓和车厘子已经洗好了,在床头放着,一会起来吃,我给你按摩一下再走。”
抬手看了眼手表,凛冬不自然地揉了下自己发红的耳朵,唉,阮阮小姐辛苦了,算了一个小时以后再过来等吧。
......
他尽职尽责地站在阮阮小姐门口等。
突然,里面又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声。
阮羲和没想到闻雀伊这趣能打到自己身上来,不过闺蜜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挺厉害,我三点才睡的,他七点本来要走了,结果说给我按摩,我还以为是真的按摩,结果,原来是那种按摩。”她懒洋洋地靠在咖啡厅的椅子上,困倦的很。
下午跟闻雀伊出来逛街,阮羲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频繁打呵欠。
“你这副样子,啧,你家晏先生很厉害哦。”闻雀伊调侃了她一句。
“年轻肯定好啊,身体好。”闻雀伊笑盈盈地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都没多说,因为弟弟买了冰激凌回来了。
“知足吧,别人想要这种快乐都求不来。”
“你那弟弟怎么样?”
好不好吃不重要,就是情怀。
巴克小桥边有很多卖唱的街头艺人,地上放个小礼帽,你听着觉得不错,就会往里面放点钱。
今天去小黄楼打卡,怎么说也是莫扎特出生的地方,这楼底下现在开了个小超市,印着莫扎特头像的巧克力卖的很好。
他们也买了些尝尝味道。
河水很清澈,青中泛绿还带点蓝意,今天太阳也好,虽然有些冷,但是出来散散步看看景,可太放松了。
三人一人拆了块巧克力搭在桥栏上吃起来。
阮羲和往人家的帽子里放了10欧元,意思一下支持支持。
卖唱的大叔笑得很淳朴,礼貌地向她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沪市节奏那么快,我总感觉你不是很喜欢热闹的环境。”闻雀伊即使跟她相处那么久,也依旧看不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