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准备要对我做什么了吗?
044发现自己跟阮羲和这么朝夕相处,还是对她了解的不够,咱就是说,她玩得真花!
只见她不着痕迹【满是破绽】地朝一边缩了缩,但,这是比基尼诶!
背与臀之间的线条,这个角度观赏其实更好看!
强制爱这种东西,只有在双方“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才有意思,毕竟一方如果是真的不愿意,那基本不亚于灾难,怕不是对方碰你一下,都恨不得报警直接把人送进去!
韶至眼皮子压低了些。
后排本就不算太宽敞,现在又全然昏暗,只有顶上的小灯亮着,昏黄的光一寸一寸落在她的尾脊骨上,可是更恼人的是他的目光。
直觉敏感或者五感灵敏的人会更容易察觉到这一点。
她身上明明有遮蔽物,但是在他的注视下,她真的会产生一种自己不着寸缕的错觉!
蝴蝶骨上突然压上了一个凉物。
冻的她一哆嗦,正常来说,这早就已经穿帮了。
但是阮羲和本来就没准备真的装死,所以明明是闭着眼睛的,肩头却因“害怕”而微微打颤。
冰凉的金属物体慢慢滑落。
她贝齿死死地咬着唇,手指因“隐忍太过”而微微泛白。
韶至眼里满是戏谑,他倒是要看看,这丫头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雕刻精美的打火机转了个方向往前面走去。
044已经被小雪花屏蔽了,阮羲和发现它说的没错,第二个果然很变t啊......
突然她僵住了。
因为韶至将她半抱起来,压在怀里,然后他把打火机塞进了......
直接冻的她哼唧出声,好凉,真的好凉!
男人恶劣地吻她耳廓,声音很低,语气里满是调侃与恶劣:“再装睡,哥哥在车里让你哭哦~”
她终于“委委屈屈”地睁开眼睛,控诉地盯着韶至。
“我讨厌你!”
韶至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嘴角的弧度又明显了一点。
毕竟她说这话时,那么可怜,哪有什么威慑力,至多道一句情调还差不多。
“啊!你,你,臭不要脸!”她眼眶“红红”地埋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挂脖的遮蔽物掉在了座椅上,连同他刚才一起放进去的金属打火机。
他脸上的表情大抵是愉悦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像是夸奖般低声开口:“真乖。”
这样子实在让人没有安全感,何况还是在车里。
她偷偷伸手,想把小布片够回来。
不然阮羲和脸皮再厚也浪不起来。
但是,第二个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
眼睁睁瞧着他降下车窗把那东西扔了出去,落在一旁的绿化带上?!扔?扔了出去?!
脑子一懵,还没来得及上火,眼前便黑了一片!
“啊,哥哥,不要。”
小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装的,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她的耳朵不能碰的,可是他很明显昨天晚上就掌握了技巧,今天便已经让她招架不住......
随着窗户和窗帘的升降移动,他的手也不安份。
隐约可从车里的光影投射里看出他的恶劣来。
刚才有比基尼托着,现在只能他手托着。
她伏在韶至的肩头哭的可怜。
他半点心软都没有,反倒一边“折磨”她,一边列举她的“罪责”。
“让别的男人帮你涂东西?小点心你真的很不乖,哥哥很生气哦。”
“轻,点哥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她声音抖的厉害。
“可是我怕你不长记性,哥哥也很苦恼啊。”
“我错了,哥哥,求,求了。”
“那宝贝以后要怎么做呀?”
他的鼻尖已经从她侧颊慢慢游弋至她的鼻翼右侧,眼看着唇就要挨上她胡乱求饶的嘴角。
烟草味里隐约还带着几丝奶油话梅的甜味。
可她现在无心欣赏,实在刺激过头了。
“我,可是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啊,不要,不要,哥哥!”
前面还嘴硬呢,后面直接被击溃了。
失神地看着车顶,上面的灯光晃的她眼晕,五感里慢慢地好似只有听觉和触觉还在工作着。
大抵过了五分钟左右,他才低笑着抬起头,轻轻贴着她耳畔:“我只吃我女朋友的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