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读书好跟她记性好有很大的关系,刚才找外卖的时候,她将这一桌的外卖小票都瞧了个遍!
刚好,越颉拿的那一袋东西她也有印象
如果没看错的话,收货人一栏填的应该是:香蕉你个不拿拿
阮羲和觉得吧emmmm以越颉的性格,点外卖真叫不了这名。
所以,这一袋是他随手拿的?还是屋里有其他人?
越岐?宿泫雍?宿泫然?柯霾?
但是,也不应该啊,大半夜她瞎吃宵夜,可越颉除了运动和有事的时候,平日里一个人好像睡的也挺早
她迟疑的表情不算明显,越颉指腹抵着塑料袋轻轻勾了勾。
领口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灯光线很是晃眼,在他的衬衫与胸膛之间勾勒出一道明晃晃的阴影。
眸子里的情绪更是没有半分隐藏,像燎原的火星,像烧不尽的野草,带着温柔的侵略性,在她身上轻轻地绕啊绕。
他办完事回来已经很晚了,刚洗漱完准备睡觉,就听到隔壁门响了,她的脚步声越颉熟悉的很。
二话不说披了件外套就跟了过去。
可惜还是同她错开了一部电梯。
好在最后赶上了。
手里这一袋外卖,确实不知道是哪个人点的但是这个酒店,除了小姑娘那一间屋子,其它房间都被清场了,住的都是他的手下。
所以,她只要拿走她的那一份,剩下的越颉可以随便挑,拿了哪个下属的外卖,就给哪个下属工资翻倍
“夜里少喝点酒,影响第二天状态,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向来有分寸,有男朋友的情况下,半夜三更的还和别的男人吃炸鸡喝啤酒,这不合适。
越颉身上的惬意感散了些,同她单独相处的愉悦感也散了些,抬着的手慢慢放下来。
即便早猜到她会说什么,但是话到耳边还是失落。
“好。”
两人一同向电梯走去。
前前后后一共8台电梯,他偏是跟着她上了同一部。
烟草味如影随形。
镜面里投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即便中间隔着三五拳的距离,可仍是叫人觉得般配。
小姑娘低着头,卫衣帽子压着头发上的一撮小呆毛,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越颉指腹发痒,总想伸手帮她顺一顺头发,只不过她大概不喜欢这样,所以他便也一直克制着身体的本能。
“他没多久了吧?”
阮羲和:
跟一个太了解自己的男人说话,确实挺无奈的。
“晚上少抽点烟,早点休息。”她顾左而言他。 越颉弯唇低笑一声,不正面回答,那就是他说对了。
看来这一趟京城是来对了。
她对商拾应的态度,是真的会发生变化。
“嗯,都听你的。”
“越颉。”
“嗯?”
“正经点。”
“好。”
阮羲和:
这男人果然住自己隔壁,阮羲和有些头疼,算了,他开心就好,也不用管别人死活。
门卡刷开了房门。
“滴滴滴”门开了。
“啪嗒”一声,门关了。
她把那一袋外卖放到桌子上,塑料袋里多出来的两罐雪花啤酒同大理石的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羲和轻轻捏了捏眉心,打开手机的日历本,盯着上面的日期微微出神
“澧哥,你怎么今晚老盯着这一片啊,那个人很可疑么?”
小弟不解地看着“入定状态”下的霍澧。
“嗯。”
小弟得了回应瞬间来了精神,立马站直了身子,神情严肃地看着底下的商拾应。
霍澧嘴角微微上扬了些,随即又悄悄抿成了一条直线。
傻子
戚司喻刚结束一台手术,摘了手套走出手术室,坐在长椅上休息。
外面夜色沉的厉害。
他假寐着靠着后椅,双手因长时间高度紧绷而无力地垂放在腿上。
外披的白大褂口袋里突然连连振动。
他闭着眼睛从兜里拿出那部手机。
看也没看就按快捷键接通了电话。
“喂。”
“小喻,明天带团队去一趟京城。”
戚老爷子一大把岁数了依然中气十足,身体康健的很。
“患者性别、症状、患病时间。”
他不假思索地开门见山。
老爷子也没绕圈子:“性别男,症状对方家属没有明说,应该是没有生育功能,或者生育障碍,患病时间大概是四年左右。”
戚司喻闻言轻轻皱了一下眉,哭笑不得地用手指揉了揉眉心,声音里透着三两分无奈:“爷爷,我不是生殖科医生。”
“我也跟你明说,是你傅爷爷家的亲孙子,你亲自压阵,人家也放心些。”
戚司喻原本有些乏了,闻言突然坐直了身体,字里行间的倦怠散了个一干二净:“傅修?”
“嗯。”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瞬间给老爷子整不会了,多严肃的事啊,笑什么呢?
只不过,还不等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