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地以问答问。 如果没有,我跟你跑一趟,你得付我一天修鞋的工钱。肥胖猪不客气地讲,他还伸一伸那本来就短而胖的脖子。 游以迁愣了一下,问道,一天要付多少工钱?肥胖猪说,不多不少,就一百块钱。游以迁说可以,不过,如果那个山坡上找到了马义埋下的狗的尸体,你怎么说? 我不要你一百块钱。 没有那么简单,你也得给一百块钱我。 肥胖猪已经把修鞋的工具捡好,临时放在临街的一个铺子里,他出来一脚踩到一块骨头,差点滑倒,一只手已经撑到地面,他站起来发气似的,一脚把那块骨头踢得老远,然后搓搓手对游以迁说,可以。 马义领着游以迁和肥胖猪到那座山坡上找到他埋那只白狗尸体的地方,可是那只白狗的尸体不见了,只有一个土坑,有新扒的印子。马义说一定是有人把他埋下的那只白狗的尸体弄走了。 肥胖猪乜斜着眼,双手抱住水桶一样肥大的身子,阴阳怪气地问游以迁,游场长,怎么说?游以迁尚未回答,马义简直气晕了,他指着肥胖猪说,那只狗确实被你用挖锄打得半死不活的,你心里有数。 你心里更有数。你欺骗游场长,对游场长不忠诚,连狗都不如,还要污赖我,说是我用挖锄把狗打得半死不活的,是你做好事把它埋在这座山坡上的,可是到了山坡,哪里看到狗的魂?你还要骗人,你还要继续骗你们的游场长是不是? 游以迁一言不发,联想到肥胖猪跟他出行之际,一脚踢到一块骨头,那挺像狗骨头,他暗里推测,是不是肥胖猪把马义埋在山坡上的那只白狗从坑里掏出来,弄去剐皮取肉煮吃了嘞?要不,怎么街道上出现狗骨头?但是这只是猜想,游以迁便问道,小马,就按你所言,把那只白狗埋在这里,你埋的时候,有人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