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珠满脸疯狂,她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楚明月弄死,谁让这个贱人在皇上那里吹了枕旁风,让皇上逼着她和亲。 楚明月不是想当皇后吗,那就跟着皇上到阴曹地府里做一对夫妻吧,也算圆了他们的情意了。 “你多么擅长用毒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几天前就给皇上服下了毒药,到今天才发作的。整个大周国,没有谁的医术比你厉害,你想让父皇死,可真是太容易了。” 南宫宝珠就像是疯狗一样,逮着她就开始乱咬,“今天你不在宫里,父皇刚好毒发有性命危险了,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摘了出去,多干净多无辜啊。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查不出来,这么完美的杀人手法,除了你没有别人能够做得到。” 她这些话说出来,就连太后都对她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楚明月害了皇上吗?可是她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楚明月真想将血口喷人的南宫宝珠毒成哑巴,她脊背挺得直直的,看不出任何心虚害怕,“宝珠公主污蔑人倒是挺有一套啊,就跟疯狗一样乱咬人。既然说是我下毒的,把证据拿出来啊,我为什么要害皇上?”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毒害皇上,否则我遭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你没有撒谎,你对我没有私人恩怨?” 南宫宝珠气势汹汹,她被推入了绝境之中,就再也没有退路,她随即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谁不知道楚明月你很邪门啊,你诅咒谁倒霉谁就倒霉,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就来告诉大家,为什么说是你毒害的父皇。因为你跟南宫墨有私情,你们私底下早就勾搭到一块去了,你不想当父皇的妃子,你嫌弃父皇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了,又舍不得皇后之位,所以就勾结南宫墨一起,要把父皇给毒害。” “只要父皇没了,南宫墨身为太子,以储君的身份登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到那时候,你是大周国最尊贵的女人,又不用委身伺候一个跟你爹年龄一样大的男人,多划算啊。” 这些话说出来,太后和几个妃嫔,还有那些公主看向楚明月的眼神更加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就像是被揭开了遮挡住残酷真相的布,把一切都摊开在阳光底下。 楚明月心突突地跳着,不得不说,南宫宝珠的感觉的确敏锐,猜出了她和南宫墨的目的,然而她真的没有毒害皇上啊,她才不要背这个黑锅。 然而,南宫宝珠以为她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错了。 楚明月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我和太子殿下才接触过几次?你这血口喷人也要有个限度。若是我和太子殿下真的做出了逾越之举,皇上早就不会放过我了。倒是宝珠公主,在我要给皇上研制解药的时候,一直极力地阻拦,给我泼脏水,不让我救治皇上,究竟是何居心?” 南宫宝珠被堵了一下,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是为了防止你再毒害父皇,你就是最有可能害皇上的人。皇祖母,你最好派人把她抓起来,对她用刑,就知道她为什么要毒害父皇了。” 楚明月满脸决然,她也豁出去了,“我没有毒害皇上。宝珠公主非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我也绝对不会认的。我在这里奉劝宝珠公主一句,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坏事是要遭到报应的。” 她冷笑一声,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宝珠公主有件事情应该不知道吧,这种美人泪服下去只需要两个时辰,就会发作,两天之内没有解药人就会死。所以下毒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今天我在护国寺替皇上祈福呢。” 太后听了楚明月的话,心里有了决断,她不想再听南宫宝珠发疯,大声地呵斥道,“都不要再吵了,楚明月,你先去查皇上吃的食物,还有今天有哪个可疑的人进过皇上的宫殿。” 李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回太后,今天皇上除了召见那些大臣,和北狄国的大臣谈论和亲的事情,就只有宝珠公主来过,求皇上让她多带些侍女和侍卫去和亲。” 楚明月眸子里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她现在应该知道是谁害的皇上了。 除了刁蛮任性的南宫宝珠,不会再有别人了。 这个女人的确够心狠手辣,为了不去和亲竟然对皇上下这么狠的手,着实让她甘拜下风。 太后也开始怀疑南宫宝珠了,杀人般的视线落在了南宫宝珠的身上。 “皇祖母,我可是没出过皇宫的,更不可能拿到北狄国特有的毒药,你不用怀疑我。” 太后更牵挂皇上的生死,这会也没有心情收拾她,“楚明月,赶紧查一下这宫殿里到底有哪里可疑吧,一定要找到毒药,给皇上把解药炼制出来。” 楚明月只好抛弃一切杂念,认真地检查起来。 皇上入口的食物没有问题,杯子和餐具也没有问题,房间里的熏香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