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结束,我偏偏吃完你的所有棋子才结束,这不是让着你吗?” 肩膀突然一阵剧痛,张阳忍受着她的拧肉小爪子,“再者说了,你与太子下棋不也是挖好了坑等着太子往里跳,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感受到李玥更用力了,张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撒手。” 李玥松手又道:“今天见到小兕子了,好小好小一个。” “嗯,回家你要扫地,我最近要做一些木头模型,你可能要扫好几次。” 李玥:“……” “反正这一个月都是你扫地,我尽可能多利用利用,多削一些木头。” “……” “嘶!别拧了,很疼。” “……” “你怎么还咬我!” 骊山村,武士彟用三天时间熟悉了这里。 李泰向武士彟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下山村,皇姐来看过之后便改名叫了骊山村,背靠骊山才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听起来好听点。” 武士彟抚须道:“来这里有些日子了,到现在也不见主人家。” 李泰挠头解释道:“姐夫和皇姐都是清闲人,平日里不会特意来盯着村子,只是隔三差五来看看。” “如此松懈地治理,也能让这个村子如此富裕?” “以前这里只有二十余户人,现在也只有二十余人家,人数不足百人,就是这么上百人就已经富裕到了今时今日。” “本事确实了得。”武士彟点头赞赏。 “当然。”李泰苦涩笑着,“在这个村子投入了不少心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才出此下策请应国公。” 犹豫片刻,李泰拿出一封书信,“这是应国公家卷送来的家书,此刻他们已经在来骊山的路上,不出半月便会到。” 武士彟拿过信皱眉看着…… 李泰低着头有些心虚,“应国公放心,一路上都已经安排好了,您的家卷会平安到骊山,只是您的两个儿子还在利州,路途遥远不好带来,不过本王会安排的。” “不用了。”武士彟收好家书,“老夫常年在外,如今再娶夫人又得了一个女儿并没有告知他们,这两个儿子还在利州就让他们守着祖业,老夫会自己安排,不劳烦魏王了。” 李泰笑得越发尴尬。 “如若老夫不愿意来骊山,魏王殿下当如何?” 李泰回话道:“自是将您的家人接入长安城,再安排一处宅院,让您好好陪着家人,就当为应国公着想,本王就算不这么做,想必父皇也会这么做的。” 武士彟摇了摇头,“不,陛下不会这么做的,陛下会让老夫回祖地颐养,不会让老夫留在长安城。” “这个……”李泰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以后魏王要做这种事情还要多考虑,老夫和陛下之间的关系,以免有误会。” “应国公说的是,是本王想差了,奔波这么多年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自己的家人着想。” “身为皇子,魏王就不该把感情看得太重,这样对魏王无益。” 和武士彟交谈,让李泰感觉很累。 总归是让武士彟留在了骊山,不得不说上官仪安排得确实很好,还想到皇爷爷,若不是皇爷爷出面父皇岂会同意让武士彟留下来。 在骊山养病这么些时日,或许皇爷爷也是想要还这个人情才是。 过程不是也太好,几乎是半绑半要挟得将武士彟请来。 当上官仪拿出骊山未来五年的规划图景,武士彟惊叹整个计划,这是一个年产数万贯的巨大产业群。 武士彟面色凝重,“想要获得足够的产值,骊山就需要更多的人口才能跟上生产。” 上官仪点头道:“这就要看驸马的高招了。” “高招?” “嗯。”上官仪点头道:“与其说增加人口来实现增长,不如在生产模式上加以改进。” “生产模式?”武士彟思索半晌,“历来生产离不开劳力,当年杨广修缮运河又用了多少人力,任何生产都离不开人,通过改变生产模式来扩大生产而不想着增派人手?” 武士彟对治理和统筹都有很高的水平,从他治理的几个地方就可以看得出来,一语中的直接说出了骊山村最大的症节,那就是人力不足。 “用改变生产模式来扩大生产,老夫闻所未闻。” 上官仪解释道:“在下以前也觉得改变生产模式来提振生产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见识过张侍郎的手段,在下又觉得此事或许可以做到。” “如何做到?” 上官仪缓缓回道:“很多时候我们觉得劳作靠人,有了人劳作才有生产,但我们的目光仅仅只是局限于人,而非生产工具,就像是村子里的纺车它的效率是寻常纺车的三倍以上,一个人可以完成三个人的工作,而水轮车也改变了生产模式,两个人就可以做十个人活。” “这个村子里还有不少器具,皆是奇巧,敢问应国公工具对生产是否重要?” “当然重要。” “我们总是以为生产离不开人,可大多数人都忽略了工具的作用,不同的生产工具所带来的效率都是不同的。” 武士彟沉默下来。 “上官兄,您在家乡祖地的那位妻子也已经在路上了,想必也快到了。”李泰突然插嘴道。 本来就是说着生产的问题,被李泰这么一打断,此刻上官仪有些懵,“魏王殿下刚刚说什么?” 李泰加重语气,“您在家乡那位素未谋面的妻子,本王也让人送来了,本来就是陕县,顺路的事情本王便招呼下去,让人去办了。” 当初战乱年间,天下动荡,上官仪很久没有再回家乡,早就忘了家乡是什么样子,更是忘了在家乡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妻子,这是当初父亲指婚的。 虽说是指婚,可连年的战乱离开家乡许久,又是逃难又是躲藏。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