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修域的队伍驻扎在天律山正东十万里处,驻扎的这么近,主要是方便大家观看这场比武盛会,让这么强大的一支军队驻扎在心脏腹地,天律盟是要向大家充份展示南靖洲对万福修域的友好与信任。 刚飞进驻地,晓春就迎了出来。 “大师姐……”朗星满怀感激的唤了一声,大师姐已经有了与世无争的境界,为了给自己助阵也卷进来。 晓春对他含笑点了下头,然后就退回住处了,只是见面一笑就够了,这就是质朴随性的大师姐。 朗星目送大师姐回归住处,然后才对黑着脸飞到身边的绛霄点了点头。 绛霄翻了公孙冲一眼,拉着朗星就朝她的盟主大帐飞去。 公孙冲倍觉尴尬,苏婉道:“让朗星去跟他们说吧,咱们去紫霄宫的营地看看。” 绛霄能辖制朗星,但朗星要想反过来劝说绛霄也是极其容易的,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好笑。 主要是因为不管是当年的寻易还是今天的朗星,都是以理服人的,绛霄爱耍刁蛮,但通情达理。 一通话说过之后,绛霄对公孙冲就没那么大的气了,但仍气恼道:“你说的这些我懂了,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一众万福盟兄弟的注视下,我这盟主,他这领主,还有西阳这执律使,一起丢人现眼的败下阵来,多没脸啊!他不在乎脸面,我可在乎!” 朗星哈哈而笑,道:“这倒是,消消气,别说狠话了,公孙现在是领主了,哪能不在乎脸面啊,他也不想这样,而且他这些天舍了脸面的赖在天宾子那里,懊悔之心够瞧的了,我进门看到他羞眉臊脸的独自一人坐在待客厅的样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也就只为了咱们肯这么去丢人。”他把那幅场景展示了出来。 “行了,别再计较了,一两千年的兄弟了,他已经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了,再不原谅他就没意思了,你说呢?”朗星看向西阳。 西阳笑了笑,道:“你既然能体谅他,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绛霄跟他着急,主要是觉得没法跟你交代,怕影响三阵的输赢,你刚才把道理都讲清楚了,那就这样吧,其实我生气是因为他让我错失了为南靖洲尽力的机会,这场合斗应该我们去打,我对南靖洲还没你那种看淡的境界,真心希望它能少受些战火涂炭。” “嘿嘿。”朗星憨笑了一下,道:“我看得也没那么淡,只是不会热血冲头的甘愿为之战死了,你别遗憾了,以后能出力的机会多着呢,如果这场大战打起来了,咱们多去斩杀几个执意要燃起战火的罪魁祸首,以咱们几个的战力,宰杀这帮人还不是跟砍瓜切菜一样?” 西阳哈哈一笑,腾起的豪情冲散了心中郁闷,确实,在化羽级别以下的战事中,他们三个就足以横扫千军了,再加上个朗星,那就真是虎入羊群了。 劝说好了二人,绛霄有了心情,笑着对朗星道:“咱们去看看画壶和聆香吧,还有携云。” 西阳摆手表示不去,虽然那几个也都是战败之人,但他现在还是觉得有点没脸见人,不能像绛霄那般没心没肺的刚被劝好就想着去笑话别人。 “好!我必须得去看看他们。”朗星立即一脸坏笑的响应。 绛霄不满的翻了西阳一眼,然后就拉着朗星说说笑笑的去看望那几个败将了。 二人找到聆香和画壶所在的营地,通报进去后,画壶是低头耷拉脑的出来的,聆香虽然还保持着点风度,但那笑容看起来很僵硬。 “还没缓过劲来呢?”绛霄笑眉笑眼的取笑画壶。 画壶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没心情说话的呼了口气。 聆香看着朗星刚要张口,朗星就摆手道:“有关那个‘无言’的事一个字也别提,苏婉跟我较着劲呢,说我若提前打听了人家的手段就是胜之不武,我非让她无话可说不可!” 聆香笑容中有了几分往日的坏意,道:“好,那你就多加小心吧,反正我是输得挺服气的,再打一遍我肯定还是打不过他。” “看你那点出息!”绛霄趾高气扬的数落。 聆香反唇相讥道:“我们虽嚣张,但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两下子不足以在南靖洲横行,但你们三个一直是目空一切的,总摆着可以横行天下的架势,怎么也败了呢?” 朗星推了他一把道:“少说两句!我刚给劝好,你要再给惹恼了,你可得自己哄。” 绛霄不屑的扬着下巴对聆香道:“我们败是意外,别说再打一次,就是再打八次我们也都能赢,所以才不会像你们这样,跟斗败了的公鸡似的。” “吹吧你就!”画壶翻着白眼顶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绛霄说的是真话,人家有这个底气。 “哈哈哈……”朗星大笑着用手点指着他们俩,笑话道:“真跟斗败的公鸡一样,没事,等着小爷给你们雪耻吧。” 画壶认真且真诚的叮嘱道:“你真得多加点小心,他确实有两下子。” 朗星笑着点头,问道:“黑兕呢?” 画壶朝营地内指了指,“闭关呢,大战临近,却迟迟不能破境跨入后期,他有点着急了。” 朗星哼了一声道:“着什么急?急着上战场送死啊?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