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愤怒激发出了不知从何出来的力量,他再次站了起来,又奋力的开始推,直到把这份力量全部用完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歪着头死盯着眼前那片几乎停下来的光滑的橘红色表面,他喘息了一阵后,又不屈的挣扎起来,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他就跪用抬不起来双手支撑着身子,用头一下下向前蹭着那片表面,泪水混着汗水滴落成线。
没有任何希望了,这从一开始他就是清楚的,向来不作徒劳之事的他这次是太不甘心了,他这是在向戏耍的他的老天宣战——你想玩,我就让你玩不成!
凶性上来的寻易铁了心了,要么你就让我结婴,要么我就把自己累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