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如果都冲自己来,那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
“他怎么折磨你们了。”无魂面无表情的问。
“用毒虫叮咬了我们四遍,每次都疼得几欲昏厥。”黑兕咬着牙说。
“我是五遍。”被叮咬得最多的寻易倒说的很平静,他要也咬牙切齿就太亏心了。
无魂听完默然转身而去。
站在场中的那个中年狱卒眼中露出了惊慌之色,求助的望向刑律司正史。
“打。”寻易盯着刑律司正史,平静的吐出了这个字。
画壶二话不说的又是一记毁天法印,下的依然是死手,刑律正史再次挡下了画壶的攻击,不过在出手之前他的身子就朝后退去,以此表明自己不是要和三人动手。
“你们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交代完这句话后,他带人退开了,当然少不了用神念向三人再次重申这只是一场苦肉计。
“不用你啰嗦。”眼见众人退开,寻易对黑兕和画壶喊道:“你们两个盯着他们,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