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匪夷所思,你觉得不可能的事他偏要作出来给你看,而且还得让你为之心服口服,甚至连抱怨两句的劲头都鼓不起来。
苏婉必须要知道那根骨头是怎么回事,不能当着沈清的面问就得把绛霄拉到一边去问了,遂假作不放心的对绛霄道:“你和寻易一样是个让人不能省心的,这两天不许离开我的身边,我必须得看着点你,走吧。”聪慧和练达是两码事,苏婉这几百年深居简出少有人情上的往来,所以是和练达不贴边的,这借口找的又急又明显。
好在沈清近些年虽然开始接触世务了,但却对此毫无兴趣,作执律卫乃至坛主期间都是公事公办,从来没把心思用在与人的交往上,这不是说她看不出来苏婉的异常,而是根本就没去观察,聪慧的人但凡专心于某事,哪怕那不是他感兴趣的,大多时候也能有出色的表现,沈清和寻易在一起时对寻易的心思就揣摩的很准,“非不能也,是不为也。”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