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长时间您就会陷入难有寸进的痛苦中，接下来的岁月并见得有多好，最后在寿数将尽又要重新经历此前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请师伯斟酌，是否是这么回事。”
“唉……”恒察仙尊苦叹一声，什么都没说。
朗星直起身，望着他道：“师伯如果能按小侄说的这些想开点，未必就一定与仙门无缘了，此前您不也认为自己绝无可能晋身化羽了吗？那种绝望难道比现在还大吗？您觉得失去化羽心境就再也没有机会问道了，那不过是修界的共识而已，上次小侄已经跟您说过了，修界所公认的一些东西未必是对的，您不也正是靠着这个信念破境了吗？”
恒察望着他，眼神忽明忽暗，“你是说……”他半晌没能问出下面的话。
朗星轻轻摇头道：“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让您怎么去作才能重获化羽心境，我只能说一点自己琢磨出来的道理，师伯，上次您其实已经明悟了，意识到自己把眼光盯在破境上是错的，那么现在把眼光盯在化羽心境上就是对的吗？请师伯三思。”
恒察仙尊的目光渐渐变得虚无起来，恍若失神的看着朗星。
朗星不敢打扰他，如木雕泥塑般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