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抬眸,双目犀利的看向陈治,“敢问二长老,夜家内的众人,大多数都在我身上留下了伤,这该如何处理?” 她指向肩膀上还在流血的窟窿,道:“这,是夜水琴用树枝插的,我与她同去厨房,只因我不让道,她便如此对我,惊惶之下,我拿着匕首无意中划破了她的脸。” 嘭…… 一直站着笔直的轻歌,忽然跪下,她扬起脸,冷然的望着檀木椅上的三位长老,双目微红,“若长老们认为轻歌理当受罚,轻歌甘愿领罚。” “她胡说……” 夜水琴惊慌失措,双目瞪大,“夜轻歌,你莫要血口喷人,你身上的伤与我无关。” “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我夜轻歌活着,也只是为了争口气。”夜轻歌跪在大殿中央,挺直着背部。 一直站在轻歌身后不远处的林尘突地走上前,单膝跪下,道:“三位长老,属下亲眼看见琴小姐愤怒之下拿树枝攻击三小姐,不如仅此,还口出脏言,说三小姐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无非就是仗着大长老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