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低声喃喃,似是在自言自语。他还在执着于不切实际的事。 当他看见轻歌绝望的扑向大火时,他的心仿佛在泣血。 他不想看到她这般难过,又希望大火中的那个人是他。 他没有墨邪的洒脱,偶尔也会纠结,偶尔也会挣扎。 轻歌翻了个身,面朝东陵鳕。 东陵鳕怔住,鬼使神差般的,他凑上前,削薄的唇想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突地,东陵鳕身体僵硬,机械般的起身背对着轻歌。 他答应过姬月,要好好护着轻歌。 他怎能让姬月头顶一片绿? 如此苟且之事,他断不会做的。 东陵鳕拿出一方软布盖在轻歌的脸上,隔着软布,他落下一吻。 东陵鳕很快就站起来,把软布抽回,淡漠忧郁的目光看了看四周。 他低下头,满眼都是窃喜,但又有几分负罪感。 东陵鳕一本正经的走到桌案前,手执狼毫笔写下一封信,洋洋洒洒一页纸,无非是对姬月的愧疚感。 等见到姬月,他定要好好赔礼道歉,罚酒三杯。 只怕姬月看到这封信,要气的吐血。 东陵鳕把信叠好塞进空间袋,而后走到床边。 许是熬不住了,东陵鳕趴在床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