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奉笑完,扭头回来看向了楚华等人。 自从他打听到了夜倾城的身份后,用尽办法得知夜倾城的事情。 知道夜倾城出身四星,他竟还买通九界的关系去了四星,从灵台府到北月王朝,去寻找夜倾城的过去。 他得知了有关夜倾城的事。 他还知道,夜倾城,曾是北月新皇北凰的爱人。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夜倾城毅然离开,两人关系破裂,北凰伤心断魂不纳一妃。 徐闻奉甚是好奇,多番打听,才发现了其中的不可思议。原来,曾有一女,神似夜倾城。北凰寻爱不成时,借酒寻欢。 谁能想到,北凰打动了夜倾城冰冷的心,二人甜蜜时,那女子忽怀身孕,找上门来。 若这种事情搁在其他女人身上也就罢了,偏偏是夜倾城。 夜倾城自小的生活环境,成长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导致了夜倾城性格上的缺陷。 她较真,偏执,一根筋。 两全其难下,夜倾城终是放弃了北凰,一走了之。 从此,余生再无风月,只有拼搏。 那时,徐闻奉头戴斗笠,腰配宝笛,立在北月王宫的高墙上,看见了金銮殿外喝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冰冷奢华的地板,歪歪斜斜倒了一地的酒壶,北凰醉到深处,泣不成声,抱着酒壶低声喊:倾城……倾城…… 用情至深,凄苦半生,说的便是北凰。 夜倾城没了北凰,还有女帝,人生尚有希望。 北凰失去了她,将一无所有,往后将活在懊悔和痛苦。 夜倾城走后的每一夜,北凰都喝得酩酊大醉,醉死在北月王宫的每一个角落。 他太爱酒醉的感觉了,天旋地转,恍然如梦,脑子也不清醒,见到的每一棵树,每一朵花,都是梦寐以求的姑娘。 徐闻奉在北月王宫停滞了整整七日,他看着那个男人,白日是冷酷无情的皇帝,深夜是痛苦买醉的痴情人。 第七日,徐闻奉出现在北凰面前,问:“既不想为皇帝,何必坐这王位?” 北凰擦了擦泪,苦笑:“她一生所求,不过夜帝。北月王朝是夜帝的故乡,我得守好啊……” 徐闻奉的心,被猛烈地撞击。 就如今日望星大殿,徐闻奉不过是第二个北凰,爱屋及乌。 徐闻奉知道夜倾城绝对不会打开心门,至少,也该留个好印象。 楚华无奈地扶起了徐闻奉:“闻奉,你的话我们都是相信的,你这个人我们还不知道吗,你何必如此呢?” 徐闻奉笑:“没关系的,我敢这么说,就说明女帝命星,绝无异样。” “你啊……”隆阳怪怨道。 徐闻奉极力袒护轻歌,王运河和灵虚匠师都没辙了。 轻歌目光,流转于徐闻奉,会心而笑。 这家伙真的是…… 为了夜倾城,连命都要豁出去了吗? 此举,倒是让轻歌有些欣赏徐闻奉了。 若是可以,她亦希望夜倾城觅得良人。 说到底,夜倾城是个脆弱的人,而她每日忙碌,没有那么多时间留意夜倾城细腻的心情变化。 轻歌高兴时,下意识地抬起手,轻抚簪前的枯叶蝶,犹如饰品般的枯叶蝶,扑闪着翅膀,竟在轻歌指腹蹭了蹭。 轻歌笑容满面,感受到一阵温暖。 人间,真好。 魇……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轻歌望向了大殿之外,烟火还在绽放,绚丽之下,也不知谁在枯萎…… 温敏…… 对于温敏,轻歌的心情极为复杂。 她不同情温敏,不管温敏做了什么,都弥补不了对云月霞的伤害。 但她到底并非铁石心肠,做不到冷眼旁观。 “女帝,今日一事……”楚华拱起双手正要说些什么,金光亮起,天符出现。 楚华愣住,旋即接过天符。 天符之上只有寥寥几行字:菩提化蝶,枯叶寻根,务必将枯叶蝶带回。 枯叶蝶…… 楚华望向了轻歌头顶的簪子,那一只枯叶蝶,如同荒芜大漠上的凄美。 隆阳见楚华神色不对劲,走过来看了看天符的字,徐闻奉见此,亦是看过去。 看见天符的字后,隆阳、徐闻奉面色大变。 这…… 楚华皱眉,低声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虽是天坛大师,可有了蓬莱大师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女帝的霉头啊。 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要挨雷劈吗? 但天符旨意,不可违背。 天坛天符,如同帝国圣旨般极具威严。良久,楚华鼓足勇气,来到轻歌身边,看了眼轻歌簪上的蝶,亮出天坛天符:“女帝,此乃我天坛天符,大概是枯叶蝶的存在犹如奇迹,天坛天机师们想把枯叶蝶留在天坛 研究一下。你且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枯叶蝶还给你的。” 轻歌冷睨楚华。 来抢枯叶蝶的? 不…… 是来抢她的魇! 魇漂泊了多久,才在传缘大会的契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