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依旧很平 淡,温柔如水,但轻歌捕捉到了那稍纵即逝的悲痛与哀伤。 轻歌看了眼前方被荆棘贯穿的女孩,她这才发现,每一道荆棘之上都是粘稠鲜红的血液。 女孩像个病态的魔鬼,被荆棘囚在绝望的灰烬。 轻歌的心脏,有一丝丝的钝痛感。 “她很爱你。”轻歌说道。“可你知道吗,我连抱她的勇气都没有。”沈清萧微笑道:“她在孤岛的边缘,下方是万丈悬崖般的深海,无数的荆棘将她拖下去,她朝我伸出手了,她是那么的自信,相信 我也会朝她伸出手,把她带上来。但我没有。” “我没有拥抱她,我也没有朝她伸手,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荆棘拖下去。” “我跪在孤岛边缘,跟她说,对不起。” “我以为她在临死的那一刻,会指责我,会怨怪我。” “但你知道吗,在她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声音,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 “她说,不要哭哦,我会心疼的。”“她怎么那么傻,她分明活在艳阳天下,何必来我的孤岛?不过随口一说,她怎么就,信以为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