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敢给老人喝酒?那是你家老人自己去喝的?”医生一脸疑惑。 秦淮茹撇撇嘴,“算是吧,也不知道是谁劝她喝的。 我婆婆一个女人家,本来就不喝酒,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喝这么多?” 医生一头雾水。 但他懒得管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于是医生摆摆手说道。 “我就想问问你,你们是交三百块钱住院十天,还是自己把老人接回去,每天送过来输液?” 秦淮茹不解,“这有什么区别吗?” “单独输液的费用,是一天十八块九,十天就是一百八十九块。 必须先交钱,才能把老人接回去。”医生说道。 三百块钱住院十天,其中包含一百八十九块钱输液的费用。 也就是说,纯住院的话,十天的价格就是一百一十一块钱。 折算下来,每天是十一块一。 也就是说,如果住院的话,每天的花费就是三十块钱。 这都顶秦淮茹扫大半个月地了。 “医生,上次我住院也没这么贵啊,我记得不是一块多一天吗?”阎埠贵皱眉。 医生一脸镇定,“最近患者多,药品紧张,各种各样的事儿堆在一起,普通病房没位置了,我说的是特级病房的价格。” 阎埠贵一听点点头。 这就对了,特级病房一天十一块多,那就正常。 那都是给那些达官显贵住的,人家又不差钱,当然住好一点。 贾张氏什么命,配住十一块一一天的? 秦淮茹也皱着眉,“医生,这药品的价格,也太贵了点。” 医生两手一摊,“这也没办法,她输液的其中一个药品最近紧缺,所以价格比较贵。” 秦淮茹还在犹豫,阎埠贵站起来。 “淮茹,这可是一条人命,住院就算了,可这输液必须得弄,别说一百八,就是一千八,那也得救啊。” 秦淮茹红着脸,“我们现在拿不出来一百八。” 赎房子的钱,现在就几十块。 还是她和郭癞子,从每个月的工资里抠出来的。 之前郭川又受了伤,郭癞子忙着给郭川补营养。 每个月能省下来的就更少了,只能从她那儿扣个块儿八毛的出来。. 现在让她一次性拿出一百八,她真的拿不出来。 “要不你们谁借我点儿?”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一听就不说话了,许大茂也退开半步。 阎埠贵是知道,一旦借钱给贾家,就拿不回来了。 而许大茂则是懒得管。 之前林阳借他名义,给了贾家两千块钱,其实那是为了贾家的房子。 他家里还有两个小的要养,他还要心疼媳妇儿秦京茹,他可没闲钱借贾家。 秦淮茹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反正你也借了我们两千,再多借二百,回头一起还你。” 许大茂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谁要借谁借去,我都给你家借两千块钱了,我哪儿还有闲钱啊?我老婆孩子不养了? 你们家怎么说也是仨青壮年,你自己个儿还上班,攒不出来这二百块钱?” 许大茂压根就不借。 他有钱吗?当然有。 这些年,许大茂干的都是倒爷的行当。 虽然这词儿现在还没流行起来。 但他做的事儿,确实就是倒爷的事儿。 众所周知,干倒爷的都有钱。 许大茂虽然不像林阳等人,有大钱。 但他吃喝不愁,略有家底。 除了林阳三兄弟,整个四合院,最有钱的就是许大茂。 就算阎家有饭馆儿,也比不上许大茂家底丰厚。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林阳。 许大茂阴差阳错地进了炒瓜子的团队。 明白了炒瓜子的运作方式。 他便白天去炒瓜子的地方,学习加上班儿。 晚上回来又找别的门路,用炒瓜子的方法倒卖出去。 虽然走货量不大,但他干的每一笔都是纯利润,自己没什么投入。 说白了,倒爷就是中间商,专门赚差价的! 正因如此,许大茂才会赚得盆满钵满。 秦京茹也因此穿金戴银。 那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手指上全都是金灿灿的。 不过她也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