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我来……”沈星渊兀自呢喃了一遍这句话,扬眉看向江夏,将她从头扫到脚,那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怎么个随便法?” “就是……”江夏纵使脸皮厚,有些话说出来也怪让人感到羞耻的,“就是可以这样……然后那样……” “哦?”沈星渊了然般的点了点头,双臂摊开,搁在沙发靠背上,“我今天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不太想动,可以劳烦夫人今晚,伺候一下我吗?” 江夏一愣。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沈星渊怎么能这么得寸进尺?BiquPai. 江夏咬了咬牙,一想到自己是来哄人的,不是来跟他吵架的,那刚到嘴边的愤怒,又硬生生被她给咽了回去。 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 自己的男人,让他几招也没什么。 “……行。” 一晚上,江夏自个儿累了个半死,前边是她主动,后边变成了沈星渊反客为主,把她好一顿折腾。 江夏实在不明白,男人的精力为什么能有这么旺盛? 一次比一次凶猛。 而这也导致她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才幽幽转醒。 刚翻了个身,就听到窗台边沈星渊打电话的声音。 “对,我必须要保证我太太的安全。”沈星渊指尖夹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昨天就差一点,我可能就回不去了,他们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名目张胆的动手,有一次就有可能再来第二次。” “我知道,可现在的问题是,傅天煦的所有身份都已经改了,甚至在系统里的指纹和姓名也已经变了,我们所有的指控都是对毒蛇的。” 沈星渊听到那边的话,拧了拧眉,说道:“所以,现在你们这边系统里的傅天煦和毒蛇不是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针对毒蛇的所有指控,我们都不能安在傅天煦身上,纵使我们知道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但他现在在,就是一个合法公民。他上次去你们那,还是替政府办事的。” 沈星渊感觉自己的后牙槽都跟着犯疼,这可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之前在国内准备堵他的时候,沈星渊特地还向上级申请过,得到的答复也是这个人不能动,除非找到他切实在国内犯法的证据。 但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还是让他金蝉脱壳逃之夭夭。 这么危险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让政府出面保他的,沈星渊始终想不明白。 “那辆车在一个监控死角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个假牌照也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实在是想不通。”沈星渊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在这边停留不到一个月,不管怎么样,我希望能保证我爱人的安全,作为交换条件,上次你们给我的提议,我也愿意答应。” 江夏睁开眼,看向阳台的方向。 提议?对方提出了什么他不愿意答应的要求,导致现在他愿意拿她的安全作为交换妥协? 江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身上零零散散的疼痛令她脸都皱到了一起。 江小姐在任何事情上都没有怂过,于千军万马中走过,从来不低头。 但却败在了沈星渊的畜生行径中。 她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瞪着沈星渊的背影心中暗骂了一万遍,最后叹了口气依然起床失败。 沈星渊听到动静,回头一见江夏醒了,跟电话那边的人交代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醒了?” 江夏瞪着沈星渊,朝他翻了个白眼。 沈星渊抿唇轻笑,端起桌上搁着的还温着的粥递到了江夏的唇边。 江夏偏头让开,“你昨天是不是在耍我?” “你可别冤枉我。”沈星渊放下碗,双手捧着江夏的脑袋,转了回来,“昨天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什么都没说,送上门的美味我都不吃?我又不傻。” 江夏一噎。 好像确实是,昨天沈星渊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在沙发上思考问题。 是她自己吓自己,脑补了一出沈先生发怒的大戏。 胡思乱想果然不可取,江夏法师下次再也不会出卖自己了。 见江夏一脸懊恼的模样,就知道她在为昨天的所作所为疯狂的反思自己。 “吃个早饭?” 江夏看了眼时间,哪儿还早饭,分明都已经可以吃午饭了。 “你刚刚在给谁打电话?” “没什么,一个朋友。” 江夏起身的动作一顿,扫了他一眼,“你们在说什么我都已经听到了,你是在跟什么人做交易,以我的安全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