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嘴,急哄哄地伸手去帮董学斌拉裤子拉锁。 “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瞿母不高兴道。 瞿父的嗓音也传了过来,“今天公司有个拍卖,可能忙吧。” 吧嗒,瞿母摸着黑将客厅里的灯打开了,瞬间,瞿芸萱和董学斌的身影就映入了老两口眼中。 瞿父奇道:“这不是在家吗?怎么不言声?关灯干什么?” 董学斌尴尬万分地叫了声,“阿姨,叔儿,那啥,刚刚睡着了,刚醒,刚醒。” 瞿父道:“睡觉去屋里啊,跟沙发上怎么睡,再把颈椎睡坏了。” 董学斌和瞿芸萱脸上都热乎乎的,瞿芸萱还闭着嘴,这时见不说话也不行了,只得硬着头皮一咬牙,将嘴里那点东西咕噜一声全都咽进了肚子里,顿时,差点反胃地当场吐出来,她强忍住干呕的嗓子,抿抿嘴,假笑道:“爸,妈,您俩不是说明天过来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瞿父无奈道:“你妈听公司赚了不少钱,等不及了,老念叨着要来。” “吃饭了吗?我再去做点?” “不用,我俩吃了饭出来的。” 瞿父是比较古板的那种父亲,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看不出来,可不代表瞿母看不出来,见屋里黑灯瞎火的,俩人还都这幅表情,瞿母就不经意地往女儿红彤彤的嘴巴上看了一眼,瞧女儿嘴上不但火辣辣的厉害,还湿乎乎的,瞿母不禁心中有些来气,重重瞪了瞿芸萱一眼! 董学斌这叫一个尴尬呀。 瞿芸萱也有些做贼心虚,不由得咳嗽了咳嗽。 瞿母哼了一声,女儿生的这么漂亮,一直让她特别自豪,长久以来的那份温柔和矜持也是瞿母打小就灌输给她的,总盼着女儿当个大家闺秀,钓一个金龟婿回来,可没想到自从遇见了董学斌,女儿那矜持劲儿就不知道上哪去了,不但在还没确立关系的时候就跟董学斌睡了觉,现在倒好,更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瞿芸萱没话找话道:“路上堵车吗?” “凑合吧。”瞿母懒得和她说话,转而把目光放在董学斌身上,“小斌,腿好点了吗?” “下个月估计就能下地了。”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比如走路瘸瘸拐拐的?” “呃,不会,大夫说没伤的那么重。”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啊。” 公司大赚三千万的事情,瞿母已经从女儿那里听说了,这一下,她越看董学斌越顺眼,拉着小斌的手就一阵寒暄温暖,还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这钱到底怎么处理,董学斌就说全归萱姨管,瞿母登时乐得合不拢嘴,似乎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瞿父则还是觉得女儿的年纪大了董学斌不少,心里总有个疙瘩,不是一天两天能消去的,所以这会儿也没怎么言声,但大体还是默认了董学斌这个准女婿的。 聊着聊着,瞿母忽然丢过来一个话题。 她拍着董学斌的手背道:“小斌今年有……二十四了?” 董学斌一嗯,“本命年还没过。” 瞿母微微点头,笑道:“你萱姨转年……芸萱转年也该三十了,按理说这么大的人孩子都得有了,可你看看她,是一点也不着急,唉,她不急我这当妈的急啊,芸萱他爸也不止一次和我说这个事儿了,小斌,阿姨看你们俩现在事业上都挺不错的,你副局长也当了,公司那边又是一下赚了几千万,钱也不缺,感情也不缺,你看……是不是让你母亲回京里一趟,商量着商量把你跟芸萱的婚事给办了?” 结婚?董学斌脑门有点冒汗,“这个,看萱姨的意思。” 瞿母不悦道:“咋还叫姨。” “呃,看芸萱的意思吧。” 瞿母和瞿父就瞟了瞿芸萱一眸子。 瞿芸萱有点脸热,“我俩才处了多久,怎么就谈上结婚了,转年再说吧。” 瞿母一下就不高兴了,“你这死孩子,该矜持的时候不矜持,不该矜持的时候瞎矜持,你想急死妈啊?” 看着娘俩你一言我一语,董学斌略显苦恼地揉了揉脑门。 结婚?感情? 谢姐?萱姨? 董学斌觉着不能再拖了,感情上的事必须做一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