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几人根本不理他,还在那边聊着天,不时还哈哈笑上几声。 “麻痹!胆儿不小啊!”董学斌伸手一拉安全带,推门就下了车,因为腿上还没好利落,他走路并不快,一步一步走到了几个村民面前,冷着脸道:“你几个什么意思?成心的啊?堵这儿干嘛?” 其中一老汉看看他,伸手道:“过路费!” 董学斌被气笑了,“过路费?你这是高速收费口啊?” 老汉摊摊手,“不给就别过了,跟这里待着吧,反正我们不着急。” 看到这里,董学斌也明白了,这种现象在农村外乡还是很常见到的,一般当地村民为了捞外快,专门会在一些偏僻点的路口设下障碍,手段之多简直都能玩出花样来,最后就是两个字——要钱,不给过路费别想过去,不过一般本地车或者车上有本地人的,他们也不会怎么为难,专门宰的就是外乡人,像刚刚那辆面包车就顺利过去了。 一般情况,只身在外遇见这种事,能忍就忍了,不然要是真较起劲来,过不去还不说,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地头蛇,没准还会惹出点什么事,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给点钱就完了,所谓破财免灾嘛。当地人村民也就是看明白了这种心理,加上现在正是国庆期间,走亲戚的,路过的,都很赶时间,很少有人会磨磨唧唧的磨嘴皮子,也正是村民大捞一笔的好时候。 然而,董学斌可不是个会妥协的主儿。 他冷冷一笑,“多少钱?” 老汉抽了口烟袋锅子,“……两千!” 董学斌眼角跳了跳,“呦喝,什么时候改抢劫的了?” 远处,又一辆挂着京城拍照的帕萨特开了过来,见到路被拦上了,那人皱皱眉,跟村民说了几句后,不得已摸出了两百块钱扔了过去,一个中年村民将钱收进怀里,一挥手,几人将路障挪开,放行了。 董学斌怒极反笑,“怎么他给两百就让走了?” 老汉磕了磕烟袋锅,没言声,他们常年做这种事,奔驰宝马的标志还是认得出来的,这种人有钱,不宰白不宰,当然,这两千块也是狮子大开口,并不是没有还价的余地。一旁,一个中年汉子听得不耐烦了,对着董学斌嚷嚷道:“赶紧给钱!给完放你走!磨磨唧唧的什么呢!两千块都拿不出来?你还开什么奔驰啊!” 一青年也道:“快给钱吧,你回去了后面也是堵车,下午也进不了县里。” 后面还有个庄稼汉子掂了掂手里的锄头,“赶紧的!”既是威胁又是吓唬。 要是搁董学斌以前的脾气,这一脚肯定就踢上去了,不过现在他状态不行,走得急了腿都一瘸一拐的,实在不想找事儿,不然再进了医院,老妈和谢姐她们还不知得怎么数落自己呢,于是董学斌阴着脸看看他们,也懒得废话了,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个皮夹子来,晃了晃上面的警徽,“认识这是什么吗?赶紧滚蛋!” 谁知一帮人居然没什么反应,反而还嘲笑地看着他。 老汉臊巴搭脸道:“吓唬谁啊!我们村的小刘子也有这种钱包!花钱就能买来!” 一中年村民道:“装什么警察!哪个警察有开奔驰的?当我们傻啊?”不得不说,几人真是见多识广。 又一人道:“劝你一句,赶紧给钱过去吧,真闹起来你讨不了好。” 董学斌吸了口气,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非法拦路收费,行啊,拦到公安局的头上了?我给你们个台阶下你们丫还不知好歹!行!你们丫不是要收费吗?两千?我他妈今天倒要看看是谁收谁的费!”董学斌折身往回走,开门从车里拿出包翻出手机,往后走了几步就给县公安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找人过来! 挂下手机,董学斌就准备等当地派出所来人。 可耳边蓦然传来噗的一声! 只见一个青年已然抡起一个铁锹狠狠砸向奔驰的后轮子,轮胎边上好像被人放了一个大钉子,这一抡下去,钉子登时插进了后面的轮胎,噗的一下就爆了气,整个奔驰商务微微一陷,后胎立刻扁了。 青年还狠狠撂下句话,“给脸不要!” 老汉冷声道:“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吧,哼!” 原来几个村民一看董学斌打电话叫人了,当即就是动了怒,他们虽然也不想事情闹起来,但也不是怕事儿的主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个脾气都很硬,见董学斌死活不给钱,不但骂人,还要叫人,几个村民也都心头火气,直接就叫那个青年去把奔驰轮胎给扎了! 看着被扎漏轮胎的奔驰,董学斌一下就怒了!麻痹!欺人太甚! 那青年挥了挥手里的铁锹,“没钱就别开奔驰!你这种人……” 还没等他说完,董学斌已然踱步走到他身边,碰的一声,一拳就打在了青年的脸上,青年惨呼一声身子歪了下,嘴里溅出了一口带着碎牙的血,董学斌冷着眸子一言不发,揪住青年的头发,身子一蹲,拉着他的脑袋重重往黄土地上一摔,噗,青年半边脸登时花了,血从眉角上刷刷的留下来! “啊!” 不远处的村名勃然大怒! “草!找死!” “干他!” 先冲过来的竟是那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