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似的,谁受得了?这是最基本的素质,有点道德的人都不会这么干!可这帮韩国人不但揭了虞大姐的伤疤,还挺有理?这让董学斌怎么忍?更何况他对韩国人一直没什么好印象。 董学斌一直是个愤青。 外交上,共和国虽然和韩国一直没有太大的纷争,指责啊,谴讨啊,这些外交上的声音很少,但韩国人有些事办的却不能不让人窝火,就在前阵子还发生了一起很恶心人的事件,新闻上没播,可报纸上和网上却登得清清楚楚,再追溯到一年前,两年前的那几起事件,想想都窝火。 飞机快开了。 在两个空姐的劝阻下,架还是没打起来。 金希真压着火重重坐下,系上安全带,还跟前面两个老师唧唧咕咕地说着。 韩尚宇和朴恩智用英语指责了空姐几句后,看了眼董学斌,也回头坐稳了,系上安全带闭目养神。 “什么东西!”董学斌道。 “小斌,别说了,我,我没事。”虞美霞低声道。 董学斌拍拍她的腿,“别理他们丫的,一帮缺心眼儿的玩意儿!” 虞美霞一嗯,心里很暖呼。 一个多小时后,首尔机场。 董学斌和虞美霞下了飞机,看到金希真几个练跆拳道的人走在前面,董学斌与他们交换了一个冷冷地视线,然后就带着虞大姐出了机场,准备打车找个酒店住下。不过麻烦却来了,医院那边虽然联系好了,但酒店还没有,董学斌是打算找个离医院近一些的地方住,可语言不通啊。 “哥们儿,要帮忙吗?”飞机上那曾给董学斌翻译过韩语的北京青年走了上来。 董学斌心说正好,就拿出一张纸来,“这个医院你知道吗?我想去附近找个宾馆酒店之类的。” 那人笑道:“行,我帮你打辆出租车吧。” “多谢了啊,怎么称呼?” “李安,正跟这边上大学呢。” “我董学斌,带我姐看病来的。” 等车的时候俩人简单认识了一下,都是北京人,岁数也相差不太大,所以聊得很投机。不一会儿,出租车来了,李安拦下车用韩语跟司机说了几句,然后转头道:“董哥,我跟这师傅说好了,直接去酒店的。” 董学斌拍拍他,“多谢多谢。” “嗨,出门在外相互帮衬呗。”李安呵呵笑道:“再说你跟飞机上骂的过瘾啊,我回去也得练练骂人了,跟你一比,我这都不是一个水平的啊。” 董学斌有点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国家干部动不动就跟人对骂,实在影响不好。 首尔四环酒店。 前台大厅,董学斌用英语跟对方反复交流着,他大学英语考过级别后就放下没动过,现在一年多两年了,早忘得差不多,说起来简直蹩脚的很,好在对方服务生理解能力很强,折腾了十几分钟才算把房开好。 董学斌拿着房卡往前走,按开了电梯。 虞美霞也不知怎么了,脸上很烫,嘴里欲言又止。 “咋了?”董学斌一侧头,“又变主意了?汗,咱都到首尔了啊。” “不是不是。”虞美霞连忙摆手,脸红道:“你,你就开了一间……一间房吗?咱们……咱们俩住一起……是不是……” 董学斌呃了一声,“是大套间,有两个卧室的。” 一听,虞美霞松了口气,“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咳咳,没事,走走,上楼了。” 本来董学斌没觉得什么,让虞大姐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也是,人家虞大姐可是个寡妇,就算两间卧室分开的,但跟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住一个房间也确实有点那啥,倒是董学斌没考虑周全,可是,不跟虞大姐在一个屋话他又不太放心。算了,就先这么着吧。 九楼,918房。 进了房间,入眼就是一片棕色绣花的地摊。来的时候董学斌也不知道这是几星级的酒店,不过看看屋里的布局和装潢,不是四星就是五星吧,各方面环境都不错,一些随手摆着的小东西也很人性化。选了一个屋子后,董学斌将行李简单整理了一下,分开虞大姐的那份衣服行李给她拿去了房间。 “……累了吧?先洗个澡?” 虞美霞脸热道:“你先洗吧,我不急。” “行。”董学斌搓搓手,“我先洗个暖和暖和。” 虞美霞一直在农村生活,以前的三十几年对她来说只有做饭养孩子下地干活,她连县城的环境都没有太熟悉,更别说先后到了北京和首尔这种一线城市了,她显得非常拘谨,坐在房间里也不敢随便瞎碰东西,生怕弄坏了要赔钱,就干巴巴地跟那儿傻坐着,一会儿看看吊灯,一会儿按按软乎乎的床。 约莫一小时后。 虞美霞也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和董学斌一起在卧室里坐着。 “我给张晶晶大夫打电话了。”董学斌笑道:“她让你下午就去医院,说已经联系好了,先得做个检查。” 虞美霞脸一绷,又紧张了起来,不断捏着自己的手指头。 董学斌宽慰道:“来都来了,别担心了。” “……小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