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董学斌一哦,“小浩呢?” “他?”谢慧兰笑道:“你觉得他是当官的材料吗?” 董学斌道:“不能这么说,小浩才多少岁啊,我上中学的时候还没他成熟呢。”他和谢浩接触的最多,这小子咋咋呼呼的,每次见面董学斌都得数落他几句,不过却也挺喜欢这小子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大门一开,谢浩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进来就问:“我姐来了吗?”他下午就到了,刚才是去后院和老爷子的警卫员练拳去了。 谢静笑骂道:“就知道粘着你大姐,我来了你也不知道问一声。” “嘿,二姐,我刚才跟后院可跟你打招呼了啊。”谢浩冤枉道。 “你那是打招呼啊?”谢静学着他的样子挥挥手,“来啦?”语气一顿恢复了过来,“你就这么跟你二姐我问好的?嗯?” 大家都笑。 谢国建恨铁不成钢地瞪瞪谢浩,“没大没小,一点礼貌也不懂!” 谢浩没皮没脸地嘿嘿一笑。 这边,谢慧兰挽着董学斌从后面走上来。 “你小子傻笑什么呢?捡着钱了?”看着谢浩的样子,谢慧兰不禁莞尔。 “哈哈!姐!你可回来了!”然后看到了董学斌,谢浩差点跳起来,张开双臂就踱步过去,“哎呦喂,这不是我的偶像吗?”在董学斌哭笑不得的目光中,谢浩狠狠给了董学斌一个熊抱,“姐夫!偶像啊!我可算见着你了!不行不行!你赶紧教我几招功夫!我这几天正练拳呢!” 董学斌推开他,“我会啥功夫啊。” 谢静微微一愣,“董哥还会武术?” “嘿,我没跟你说过吗?”谢浩兴奋道:“我姐夫何止会武术,首尔跆拳道馆的黑带高手都不是我姐夫对手!” 谢静这回是真愣了,“那报纸上说踢馆七家的人是……” “当然是我姐夫了!这还用问吗?”谢浩牛气哄哄,好像踢馆的人是他似的。 谢静看看董学斌,一下就变得感兴趣起来,这是搞新闻工作者的通病。 董学斌气啊,心说你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在年轻人里,在老百姓里,董学斌单挑韩国跆拳道界的事情确实很振奋人心,可这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看,比如现在谢家的大部分人,董学斌本是想给他们留下一个稳重成熟的印象的,不想让人知道他很冲动,这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 其实在场众人除了谢静,其他人基本都知道了。 没别的,谢浩这两天逢人就到处嚷嚷,连门口的警卫都知道了。 谢静这几天没过老爷子这里来,所以没听说,于是赶紧追问了一下,谢浩来劲了,唧唧喳喳地就将董学斌怎么怎么踢馆的事情宣扬了一遍,实际上都是胡说八道,他哪儿亲眼见过啊。 有谢浩在,家里的气氛就热闹了。 吃晚饭的时候,就听谢浩一个人在那里唧唧咕咕地说着,嘴愣是一刻也没闲着。 老北京人讲究比较多,虽然现在人没那么多说道了,不过谢老爷子这里还是保留了一些老北京一辈的传统——家里来了客人,女人不让上桌。当然了,韩晶也好,慈丽芬也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可能真不让上桌,就是跟旁边单起一张桌子,谢然和谢静等几小辈也在小桌儿上。 有饭无酒是不行的。 佣人摆上了一圈小杯,倒满了白酒。 董学斌作为小辈,作为客人,自然要敬长辈酒,一杯一杯下了肚子,他脑子顿时有点晕了,董学斌的酒量可是非常差的。 那边,谢浩腆着脸端起果汁来也给董学斌敬酒。 谢然和谢静也和董学斌碰杯。 谢慧兰一看,就笑眯眯道:“小斌酒量一般,你们可别灌他。” “我没事,还没醉。”董学斌打肿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