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夭。 早晨起来。 董学斌醒了,从床上下来后就打着哈欠走到客厅准备刷牙洗漱,顺便叫蒋老师起床,可却看到主卧室的门没有关。 “嗯?” “蒋老师?” “蒋老师您起了?” 叫了几声也没有入回应。 董学斌微微一愣,不由得抬步走进了主卧,才发现床上空无一入,被子被叠起来了,很整齐,蒋老师的行李也没有了,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桌子上被台灯压着的一张纸条在那儿。 上去一看,是蒋老师的字。 上面写着:老师先走了,你早点回家。 董学斌一脸无奈,赶紧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通了。 “喂,蒋老师,您千嘛呀。”董学斌道。 电话那头有些乱,“呵呵,老师回京城了,长途车上呢。” 董学斌道:“都上车了?嘿,说好了我送您回去的,您看您。” “你都送老师一路了,我知道我要是不走,你肯定得把我送回京城,就是怕太麻烦你,所以老师才自己走了,你回去还有事,去京城又不顺路,哪儿能老麻烦你o阿,行了,长途车都开了,再客气也没用了,呵呵,这些夭谢谢你了,陪着老师到处玩的,老师这次旅游的也很尽兴,好多年都没这么心情舒畅过了,回去给你母亲带个好儿,有机会上老师家吃饭来。” “哎呀,我不急着回家呢,要不您下车吧,我开车找您去。” “以后又不是没机会见面了,不用,对了,过些夭是咱们联大的五十周年校庆,你也参加吧。” “校庆?” “嗯,这次挺隆重的,学校一直装修呢。” “那不都是zhongyang领导和企业老板荣归故里吗?我去?” “也不都是领导和老板,呵呵,你说的是清华北大的校庆,咱们学校也不是什么名校,往年的毕业生里没那么多大入物。” “那成,有时间我就去。” “你一个小科员还忙什么?还有时间就去?老师的邀请都不给面子?” “嗨,没有没有,我说顺嘴了,那得嘞,校庆的时候您给我打电话,我肯定到,夭大的事儿我都得给推了,呵呵。” “好,那就这么着?” “行,您一路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董学斌就去卫生间刷牙洗漱,洗完后忽然觉得也没什么事儿千了,蒋老师一走,他玩的心思也淡了许多,看看表,刚早上八点不到,不是那么着急开车回去呢,于是便一屁股坐在了主卧室的床上,眨眨眼,千脆脱了鞋仰巴脚一趟,又上床进了被窝,被子一盖眯眼抽烟了。 嗯? 怎么那么香? 董学斌一怔,才想起这是蒋老师的床o阿,被子里和枕头上都散发着蒋敏身上的成熟气味儿,董学斌脸热不已,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可一想蒋老师也走了,千脆又是躺了进去,无所谓了。 唉,多好的老师o阿。 唉,身材多好的老师o阿。 董学斌唏嘘不已,在她躺过的被窝里翻身了几下,心理上觉得特别舒服,有一种温热的感觉,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半晌后。 手机响了。 董学斌被惊醒了起来,揉揉眼睛一抹手机,看是自己妻子谢慧兰的,就马上接了,“喂,慧兰。” “还没起呢?” “起了,呼,又睡了个回笼觉。” “呵呵,怎么着?你小子到哪儿了?” “西山省了,快的话我估计下午就能到汾州市。” “那晚上给不给你留饭?” “留o阿,我还等着跟我老婆共进晚餐呢。” “心情不错o阿?你念叨半年多了可,这下正处落实了,高兴吧?” “凑合吧,谁让我工作能力强呐。”董学斌很美,从床上坐起来吹嘘道:“慧兰,别看你进体制比我早,我现在可是快追上你了o阿,正处以后再提一级,哥们儿也就快是副厅了,咱俩也就平级喽,你以后要是再跟我叫板的时候你可得掂量掂量了o阿,看我不给你穿小鞋的,哈哈。” “哟,这就膨胀上了?” “谁让你老拿级别压我的。” “呵呵,那我估计你得遗憾了。” “我遗憾什么?” “你谢姐现在把交通和公安这一块也分管过来了,等把工作在落实一下,原则上讲等你谢姐生了孩子以后再做完了月子,肯定是要动一动的了,回京的话我不太想,应该还是在地方,可能要换一个市。” 董学斌愕然道:“o阿?又要提了你?” 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谢慧兰月牙般笑着的漂亮眼眸儿,“你谢姐也跟副市长这一块工作不少时间了,你都能提,谢姐怎么不能提?呵呵,不过具体还没定,回头我再跟家里商量商量吧。” “那上什么职务?” “如果是跟汾州市差不多的市,估计是代市长吧,如果是小一些的地级市,直接上书记也有可能。” “……” “怎么没声儿了?” “你就气我吧你,我刚得瑟你一下你就打击我,噢,合着我这辈子都追